一眾村民都不敢接近快要發狂的女人了,害怕的感覺從他們的身上傳來。
“是的,我沒理由不信!錢沫塗,我兒子李堡葫的死,和你有關係沒?”
李屋樹雙眸宛似要噴火一般的盯著錢沫塗。
“李堡葫的死和我沒關係。”
錢沫塗堅定的搖頭,她說完這話,認真的看了每個人的眼神,確定了,眾人都將其當成殺夫之婦了,眼中就出現了一抹解脫了的神色。
轉頭看向我,錢沫塗臉上所有的情緒都收斂起來,悲傷、氣憤等情緒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平靜,還有,哀莫大於心死的死寂感。
“娘!”
美貌姑娘李盤衣雙眸含淚的看著母親,絕望的喊了一聲。
“不要,娘。”
李盤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想要阻止錢沫塗說話。
錢沫塗擺了擺手,示意兒女不要攔阻,這才緩緩的站起來。
她的脊梁筆直,眼光中忽然冒出無邊煞氣,凝聲說:“李放羊該死!你分析的沒錯,他就是被我弄死的!”
“真的是你做的?”
“怎麼可能呢?”
“你為何下此毒手?放羊老弟,你死的好冤啊!”
這話一下子就引爆了眾人的情緒,村民們指著錢沫塗,說什麼的都有。
“安靜,你們中了降頭,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我暗中直搖頭,一嗓子就喊了出去。
“呃?”
村民們這才意識到自己正站在死亡邊緣呢,這時去責備會邪術的錢沫塗,這不是找死嗎?
想明白了這點,眾人齊齊捂住了嘴巴,眼神驚恐,不敢多說半個字了。
李屋樹卻沒管這些,看樣子,他和死掉的李放羊關係相當的好啊。
他指著錢沫塗吼:“你為什麼要害放羊?李放羊俊逸出眾、一表人才,十裡八村大姑娘小媳婦暗戀他的不知多少,但最終他迎娶了外貌平平的你,當年不知道羨慕死多少姑娘。你可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竟做出謀害親夫的事兒來,這要擱在舊時候,那就是浸豬籠的下場!”
李屋樹不管不顧的罵著。
“李村長,稍安勿躁,你是不是還沒有想明白呢,李放羊和錢沫塗外貌上相差這麼大,為何當年他死乞白賴的非要迎娶錢沫塗?圖她什麼呢?樣貌還是財產?亦或者說,他倆之間產生了真感情?”
我拍拍李屋樹的肩膀,提醒了一聲。
不是我以貌取人,實在是,隻看青年李盤川無比出眾的外貌,我就能想象到當年的李放羊是如何的出眾,那麼多美貌姑娘傾心的狀況下,錢沫塗真的沒有任何優勢呀。
“咦?”
眾人齊齊吃驚,然後,恍然的看向錢沫塗。
李屋樹瞪大了眼睛,酒糟鼻急速翕動好幾下:“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錢沫塗,當年你對放羊施展了邪術是不?所以他才會鬼迷心竅的迎娶你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