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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為了遊巡競賽,不知道投入多少財力和資源,你們以為冥虛城是那樣容易模擬出來的嗎?你們也該為地府創收了,所以,這場擂台戰,就當成大型表演好了,還能刷一下你們在酆都城中的聲望,也能幫著地府填補一些財務方麵的窟窿,一舉兩得,皆大歡喜嘛。難道你倆不願幫地府做事?”
崔判官一臉假笑的看著我倆。
我和劍羅刹對視一眼,眼底深處都是一個意思:“真塔瑪無恥!”
心底在罵地府將我們當猴耍,但形式沒人強,隻能按照人家的設定去進行唄,還能怎樣兒?
我緩了口氣,暗中琢磨著,得惡心一下地府,就凝聲的問:“鬥戰表演賣門票,無可厚非,地府財務支出不小,自然需要填補。但是,我倆做為表演者,有資格利潤分成吧?請問,擂台戰之後,我倆可以得到什麼樣的獎勵呢?”
我這一番話出口,包括劍羅刹和崔判官在內,幾個人都雙眼瞪大、嘴巴張開,震驚的看向了我。
“厚顏無恥之徒。”
劍羅刹冷聲的罵,但語調方麵,似乎,有支持的意味。
笑話,老子可是幫著參賽的兩個人去要好處的,劍羅刹於這方麵的麵皮兒薄,不方便明麵支持,難道暗中還要拆台嗎?
“阿彌陀佛,薑道友深得厚黑大道的精髓,善哉,善哉。”
圓缽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果然是我看上眼的男人,絕不甘心吃虧的,佩服,佩服啊!”孟一霜猛敲邊鼓。
崔判官臉色相當的難看,似乎,沒想到我有進化成絕世滾刀肉的趨勢。
這就不怪我了,誰讓他事先透底不抹除四個替補了?
既然沒有生命危險,我犯得著太慣著他嗎?
如果我贏了,那就是實打實的正牌遊巡官,且是替補閻君,地位隻比其他閻君低一級罷了,比崔判官他們要高,那樣一來,我當然不在乎崔判官是否高興?
若果輸了,保命要緊,就得忍著搏命衝動簽下‘投敵契約’,更是和崔判官八竿子打不著了。
不管哪種結果,我都不需要顧忌崔判官了,也不需要顧忌十大閻君之下的所有陰差。
因而,我說話不再客氣。
“薑度,本官奉勸你說話前考慮清楚,你們在冥虛城中執行分線任務,每個獎勵權限,都是地府出的資源,耗費之大,你當是過家家嗎?你們都得到好處了,此時幫著地府填補一下虧空,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你為何談到利潤分成上麵去了?這讓本官不得不對你的人品重新定位了。”
崔判官忍著怒意,連敲帶打的來了一通。
“哎呀,這意思就是說,我倆得白乾活唄?崔大人,你這就不講理了。在陽世間,即便請水管工乾活,那也得好煙好酒款待著,還有報酬可拿呢。”
“冥虛城競賽確實耗費了地府不少資源,但問一聲,是我們主動參與競賽的嗎?不是吧?我們都是被動參與的,且隨時會死在裡麵。你們在外看大戲津津有味的,可曾想過我們這幾個苦命人在裡麵的這五天,過的何等心驚膽顫、如履薄冰?”
“地府耗費資源模擬冥虛城,難道是在做善事?無利可圖的事,陰司會做嗎?這樣算來,冥虛城投入巨大不假,但過後的利益更大,不然,不符合事態發展規律。”
“既然你們收益更大,如何能用冥虛城的損耗,道德綁架我和劍羅刹免費鬥戰演出?這就是標榜正義和公道的地府所做的事兒嗎?”
我才不會妥協呢,都被他們架上烤架烘烤好幾次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我就是要據理力爭!
“你……?”崔判官並指點著我,被氣的麵色發青,幾乎怒罵出聲。
“哈哈哈,小薑說的在理,老崔,彆較真了,給他和劍羅刹半成的分潤,過後用魂石或陰能法具付賬就是。”
一道豪邁的、卻虛無縹緲的傳音抵達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