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 臥室中,寧魚茹依偎在我的懷中,一塊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令牌,在她的手中翻來覆去的。 我伸手將她的發絲扒拉到一旁,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心底都是迷醉。 過去的幾個小時,我和寧魚茹更親近了一分,當然,也就是眼下這樣罷了,寧魚茹是個非常保守的人,能依偎在我身旁,已經是極限了。 我當然尊重她的意思,隻是,君子這玩意真心不是好當的。 “這就是所有替補遊巡令牌合並之後的正式遊巡令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