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金的臉上都是細細的裂縫,乃是鬼中奇葩,和好看兩字不沾邊兒,但我覺著,二千金臉上要是沒有裂縫了,一定很漂亮、很可愛。
“看來你不好看啊,那就沒轍了,嘿嘿!”驢子不厚道的笑著。
“不許譏笑她。”我的臉板了起來。
笑話我沒關係,但不能譏笑二千金。
驢子就是一愣,暗中瞅瞅我,發現我極度認真,驢眼珠子一轉,表情嚴肅起來。
“抱歉,本老爺不是故意的。”它立馬轉變了態度,對二千金道了歉。
“讓我騎著,我就原諒你。”二千金打蛇隨棍上。
“隻給一天。”驢子不情不願的。
“好,嘻嘻。”二千金高興了,一彈而起,落到驢子背上,咯咯的笑著。
驢道友可是笑不出來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意識到驢子的情商很高。
這就好,團隊和煦是最重要的。
轉身,走到被捆綁的王供奉身前,蹲下,陰聲問:“王供奉,將你們得到的‘拚圖線索’送出來吧。”
王供奉眼珠子嘰裡咕嚕亂轉,急急問:“送上拚圖,能饒我的性命嗎?”
“你殺過多少無辜之人?”我忽冷聲質問。
“沒有啊,我隻是跟隨做事,大事兒用不到我,我不知副掌院暗中祭煉生魂法具,要是知道的話,怎麼可能聽他命令做事呢?我隻是夜山閣眾多供奉中的一員,平時哪敢作惡?”
王供奉腦袋宛似撥浪鼓的搖著,極力否認。
問他話的時候,我的精神力都集中在王供奉身上,他的心跳、微表情、眼神變換等諸多生理變化全部展現於心,相信他隻要說謊我就能有所發覺。
但此刻卻發現,這廝說的是真的,他沒有作惡,隻是夜山閣的一員。
這樣一來,我沒有殺他的理由了。
沉吟一下,我森寒的說:“關於此地的事,我不希望露出去,可不想引來夜山閣大佬們的追殺,放你可以,但你需發毒誓,不對外透漏一絲一毫。”
“你這沒必要了吧?早前放跑了三頭妖獸,它們可沒有發誓保密。”王供奉不解的看向我。
“妖獸比人仗義的多,我救了它們,它們沒有理由編排我。再說,最後的環節,它們都沒有機會看到,即便不保密,我的底牌也不會外漏。”
我冷冷一笑。
“原來如此,你其實隻是想要保密廣成子法相等大手段,說是害怕夜山閣,其實,你更怕千相道庭和邪尊寺吧?”王供奉眼中浮現了然之色。
“你難道就不怕嗎?”我不屑的譏諷一句。
王供奉‘我、我’兩聲,說不出話了。
天下間,有幾人敢說不怕千相道庭和邪尊寺的?屈指可數。
“我願意發誓保密。”王供奉確認了這點。
“不光如此,你還得放它自由。”我指一指趴在一旁的蜜獾妖獸。
聞言,蜜獾妖獸激動的抬頭看來。
王供奉眉頭緊蹙。
“豹道友,沒有它幫手,我的實力大降,在夜山閣地位不保。”
“地位重要還是命重要?”我冷冷的回應。
“好吧,我放它自由就是。”
王供奉隻能妥協。
“多謝。”蜜獾妖獸湊到近前道謝。
“這倒是不必,但你從頭到尾看的太清楚了,所以,你也得發誓保密。”
我沒有客氣。
“這是應該的。”蜜獾妖獸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