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現在就將屍骨挖出來處理掉?”
我想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詢問。
寧魚茹蹙緊眉頭琢磨一會,輕聲說:“感覺莫家大宅中隱秘深深,不適合打草驚蛇,此刻就將屍體處理掉,背後的人或許會藏起來。”
她這麼一說我就懂了,不管是紙人禳祝,還是白眼女花井半夜挖墳,很明顯,都是被人暗中指揮著的。
這兩件事的背後之人,保不齊是同一個,或是同一批。
所以說,現在就處理莫家老大他們的屍首,真的容易引起對方的警覺。
王狂彪他們也明白了寧魚茹的意思,如是,我們全都繞過了大墳,繼續深入後宅。
後宅的麵積不知道變大了多少倍,反正,一直到現在,我們也沒看到邊界。
這手段讓人震驚。
向著房間最多的區域接近過去。
王探忽然說:“咱們始終沒有機會向莫家人仔細詢問鎮宅碑的事情,但根據花井所言,家家戶戶門前的鎮宅碑,是支撐鎮外無形高牆的基石,一旦破壞了鎮宅碑,人頭怪物們就會成群的殺進來,到時候血流成河,所有人都會死!”
聽他這麼一說,我們都放慢了腳步。
確實,這件事雖然沒有找到機會好好的詢問莫家人,但按照花井的口風,就是如此。
“王探,你提起這件事,是想說……?”
寧魚茹若有所思的看向王探。
“先不要管我們所處的環境是真是假,假設,鎮宅碑是真的,那麼,你們不好奇嗎?是誰幫著鎮子建立起來這麼多鎮宅碑的?不用說,這個人或是這群人,是很有本事的,應該和寧師傅一樣,都是玄門中人。”
王探這麼一說,我的心陡然一顫。
這話題非常關鍵,說明,鎮子上還有另外一股勢力,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都是如同寧魚茹一般擁有道法的玄門高人。
“你懷疑,那一批人和我們一樣,都是被‘扯’到墳碑鎮來的?”
寧魚茹沉思起來。
“對,我確實有這個意思,若真有這麼一批人,那麼,他們很可能和我們來此的方式一樣,說白了,他們眼中的環境應該和我們相同,也是他們指導墳碑鎮中的人立起鎮宅碑的,或說是,墳碑。”
王探一拍手,肯定了寧魚茹的想法。
“你如何斷言,不是這鎮子中本就有高人居住呢?”
王狂彪來了一句。
我們一聽,彆說,這話有道理啊,憑啥說弄出墳碑的家夥不是本地人呢?
“這個嘛,我隻能說是直覺。保不齊還真有可能是本地高人所為,但我直覺感到不是本地高手做的,這直覺來的也是莫名其妙。”
王探攤攤手。
“是吧?你這推論也沒啥用。”王狂彪得意了。
“狂彪老兄,話不是這樣說的,王學弟提及這個話頭,深意不在於確認對方的來曆,而是其他方麵。”
我笑了笑,懟了王狂彪一句。
“什麼其他方麵?”王狂彪沒聽懂。
二千金笑起來:“咯咯咯,你好笨啊,我都聽懂了,我哥的意思是,列車長是在提醒咱們,或許,能找到幫手。”
一語驚醒夢中人,王狂彪的大臉霎間就黑了,再沒有剛才的得意勁兒了。
“好聰明的小姑娘。”王探讚賞的看了二千金一眼。
“那是。”二千金揚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