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個局!不過,失落深淵十九重是什麼?”
我心中升起疑問,奈何,腦中忽然劇痛,打斷了我思索。
看來,一時片刻的我還有好多東西沒能想起來。
“你為何殺王狂彪?”
我忍著頭疼,壓製怒意,冷冷追問。
用後腦勺對著我的家夥向著王狂彪那邊掃了一眼,瞳一的話傳來:“這屋內隻有我們九瞳可以存在,他算個什麼鳥兒?既然礙事那就得死。”
我幾乎被氣爆炸了,要是能蹦起來,一定撲過去咬死丫的。
“周爵呢,你沒傷害他吧?”
我冷聲問。
“他不放心兄弟姐妹,早就返回三一一了。對了,咱們此刻在瞳八他們開的那間房中,這裡是二零七。”
瞳一不以為意的轉動著妖異眼眸。
我鬆了口氣,真擔心周爵也被他害死了。
“有種解開封印,一決高下,要是敗了,我心服口服的任你回收。”
我激將起來。
“你當我傻不成?你的誦禱法相術威脅很大,我好不容易乘著你昏厥過去的機會封住了你們,豈會放開?”瞳一陰笑聲聲,無恥厚顏。
我怒哼一聲,對方的回答早就預料到了,瞳一要是能遵守規矩這世界早就沒有惡人了。
“失落深淵十九重是什麼,我為何在此?”
我問出最疑惑的事,因為一想起這事腦袋就疼。
“這和本座回收副瞳的大計沒啥關係,你可以不必深想。”瞳一很不厚道。
“王探他們既然被你回收了,為何還有血肉之軀?”
我換了個問題。
“你真是愚蠢啊,他們此刻並不是活人,在你麵前的都是陰魂,懂不?這個房間中,除了你和寧魚茹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實體,他們都是陰魂。”
“而本座隻是一雙眼珠子罷了,你眼之所見都不準確的,這話要強調多少遍?失落深淵搞出的玩意兒確實厲害,真真假假的迷惑力驚人啊,哈哈哈。”
王探嘲笑起我來。
我看不見自己的臉,但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氣的臉黑了。
“你不是自稱過血月嗎?為何此地也有個血月?”我刺了他一句。
笑聲停頓住,瞳一有些懊惱。
“你問我我塔瑪問誰去?我的記憶不完整,隻是依稀記著很久遠之前,自己應該是這麼個名號,但為何此地蹦出了個血月來?我是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