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等級彆的高手鬥戰,每一秒都是在生死間跳舞,弄不好就會粉身碎骨的。
距離我大概千米遠近的位置,飄在那裡的白無常也是相同的動作,正在吞服丹藥呢。
我不由冷笑,本以為穿上無常戰甲的白無常無堅不摧不會受傷的呢,看樣子,他還是會被打傷的,既如此,他就不是屹立不倒的存在。
“薑度,薑遊巡,本座不得不說一句,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距離遊巡競賽才多久的時間,你竟然有這樣大的進步?委實嚇人啊!
你這等存在,實乃小主的心腹大患。
你放心,主上一定會注意到你的,到時候,他自會布局坑殺於你,你的實力進步再快又能如何?在我家主上眼裡,無非是長了翅膀的螻蟻,翻手即滅。
本座奉勸你懸崖勒馬,你讓那位道友散了陣法禁製,本座安然離去,會在主上麵前為你美言幾句,你就不會有殺身之禍了。
你可不要以為本座在說笑,這話真就是為你著想的,至於你我之間恩怨?其實,嚴格算來沒什麼深仇大恨的,遊巡競賽時黑手印就是想要扶持他人,當然要阻撓你成事,最後結果,你不是毫發無傷的嗎?
至於杏神村這邊?其實和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你牽扯進來是大禍事,趕快離開才是明智之舉。言儘於此,你若不聽,那就是自取滅亡了。”
白無常連唬帶嚇的來了一番話,我聽這幾乎要笑出聲來。
這說明白無常急眼了。
他並不畏懼我和史黑藏他們,他畏懼的始終是劉美赫母女。
場麵一目了然的,先不說阿菊先前砍菜切瓜的乾翻了一眾怪人護衛,隻說始終沒有出手的劉美赫,那就絕對是在鎮場子。
何況,白無常暗中一定感知過禁錮法陣的強度了,意識到了誰是場中最恐怖的存在。
因而他才會說出這番話來,寄希望於用主上的威勢恐嚇住我們。
他知道成功幾率不高,但病急亂投醫說的就是急了眼的白無常,算是沒辦法時的辦法了。
“白無常,你這張嘴很能說啊,以前還真就不知道呢,但你在夜遊神和黑無常麵前言語魯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那是你的偽裝麵具呢?你小子其實油滑的很,很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
不過,你這的番話完全沒用,我們既然動手了,就沒有讓你全須全尾離去的可能,至於這位道友嘛,她負責陣法禁錮,不會輕易出手的。咱們還是繼續手底下見真章吧,本遊巡一定要親手活捉了你。”
我冷著語聲回答。
“薑遊巡,聽你這話的意思,這兩位道友不參戰?”
白無常眼神就是一亮,即便有麵甲阻攔,這亮度也被我感應到了。
“咦?我可沒說過這話,我隻是說她倆在掠陣,至於願不願意參與?端看事態發展了,打比方說,我一直壓著你打,她們自然樂得輕鬆,但若果我們幾個被你狂轟亂炸的,她們很有可能看不過眼的飛上來暴揍於你,畢竟,她倆是我好友不是?”
我一番話砸過去,氣的白無常身軀一個趔趄,好懸一頭栽落下去。
金屬翅膀一震,才勉強穩住身形。
“薑度,厚顏無恥到你這種地步的陽間遊巡,本座還是第一次得見呢!有種單對單一決雌雄?即便輸了,本座也心服口服!可你卻如此怕死?帶著兩個通天境打手以多打少的,不感覺窩囊嗎?”
白無常氣惱非常,言辭一變,改為激將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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