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線啊,要實驗是不是做夢?自己施法或者擰自己看疼不疼去,要我刺激自己靈魂?這姑娘,越來越沒譜了啊。
我暗中腹誹寧魚茹。
話說和我處對象之後,這姑娘的小性子一點點顯現出來了,可我很是懷念初遇時那個淡然如水的姑娘,往昔不可追啊!
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數年前的寧魚茹和現在的寧魚茹做對比,似乎,外向了許多?
想到這裡,我眼前忽然閃過王探的臉,心頭不由一凜。
寧魚茹性子似乎有點改變,不會也如同王探一般的被什麼恐怖邪靈給寄居了吧?
不會的,即便我看不出來,但宮重和劉老先生豈會看不出?
哎呀,那問題又來了,王探被瞳一寄居的事兒,宮重沒看出來嗎?
若是看出來了為何不乾涉?好懸王探師弟都折了。
我懂了,平時,宮重的大部分修為是封印著的狀態,保持通天境之下的實力,即便當初和薑紫淮大戰時,宮重也沒有解封的意思。
就如彌羅所言的,他隱藏的太深了!深的是不是都忘了自家還有通天巔峰的能力可以釋放出來呢?
這就解釋的通了,那麼,眼下的宮重和劉老爺子是火力全開、屬性拉滿狀態,寧魚茹如果有什麼不對頭,即便宮重看不出來,劉老爺子豈會看不出?
而他毫無異樣,證明這就是貨真價實的寧魚茹。
一番整理後,我鬆口氣。
隻要我心愛的姑娘好好的,那就比什麼都強。
看你那樣兒,逗你玩呢,嘻嘻。
寧魚茹哪知道我這一霎間想了這麼多,她笑嘻嘻的,心情大好。
能不好嗎?如同老父親一般的恩師忽然活著出現在眼前了,是個人就會開心!
世間事都是相對的,寧魚茹開心的很,彌羅可就不開心了。
他胖臉陰沉的宛似滴水,眸中閃動凶光,沉吟半響後,冷聲說:那本皇就試試。
試試就逝世,勿謂言之不預!
劉老先生用這話回懟,氣的彌羅頭頂炸出好幾朵妖火花兒來。
彌羅胖臉上擠出一絲猙獰笑意,不再多做他想,來者到底份量如何?還是要過過手才能知曉的。
他對著劉老先生就是一指,口中念念有詞,就見他左側虛空中猛然冒出一柄數丈長的蛇矛來,此物可不是能量擬形的,而是實打實的法具,品級極高的那種。
‘咻’的一聲,蛇矛像是離開弓弦的箭矢,瞬間穿透虛空,隻是一閃,已經到了劉老先生的麵前。
這一招沒有引發太大的異像,什麼天火啊、爆炸啊之類的都沒有,看起來平凡無奇,但就是這樣一手,就將觀戰的正道大佬們幾乎嚇死過去。
因為這是返璞歸真的表現,換句話說,這一手刺殺幾個通天中期啥的不在話下。
彌羅麵對突然出現的劉老先生不敢藏拙了,出手就是殺招。
當然,他最認真的姿態是現出數百米高真身來,那才是他最強的戰鬥姿態,但他並不信劉老先生有本事讓他現出真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