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真是難辦,本來度哥趕赴鸛坨寺就是為了確定這個,奈何逐步分析之後,發現很有可能落到他人算計中;
得,鸛坨寺之行算是沒用了,不能用他人刻意給予的訊息去定性趙飄飄的狀態,這樣一來,還有什麼方法能確認呢?難。
寧魚茹蹙緊黛眉,攤攤手。
我卻沒有接話,而是看著王探說:師弟,我觀你顏色,似乎,還有話沒說是不?
聽我這麼一問,大家夥都感覺意外。
因為聽著王探的分析,感覺已經很是完整了,無非是轉回了原點,我們還得重新著手調查趙飄飄是不是因為微型世界昏迷的罷了。
有目標了,不管多難總會想出辦法的,這不算是沒說透的話啊。
但我卻指出王探話猶未儘?夥伴們不吃驚才怪。
王探驚訝的看我一眼,點點頭,沉聲說:師兄果然神目如電,師弟佩服,方才耗費半小時,腦力消耗嚴重,當然不光是琢磨了先前的那些,還想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可能性!
但直到目前為止,線索太少了,我隻是在腦海中初步構建了個雛形,連‘合理推測’這四個字都說不上,因而我將它放在心底,琢磨著何時線索更多了,再和大家說。
目前嘛,隻能說是想象,要是直接說出來,怕不是影響到大家的心緒?
穩妥的方式是暫時先不說,但師兄放心,一旦我覺著線索夠了,定會將這事說於你知曉的,目前能告知你的隻有一些提醒。
是什麼?
我好奇心大起,王探說話雲山霧繞的厲害,說了半天其實就是告訴我時機未到,時機到了才會說。
究竟他的腦袋想到了什麼離奇的事兒?看他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我有感覺怕不是非常關鍵?
奈何王探死活不開口,真是急死人!
師兄,古話雲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假設說趙飄飄這件事真的是有人做局引你入微型世界的,那麼,我覺著吉的比例有可能高於凶!
至於為何這麼講?還是那話,不到明說的時候啊,目前隻有猜測雛形,此刻告知這份猜測,徒增你的煩惱,容易打亂心神。
他這樣一說,我和寧魚茹麵麵相覷的,都搞不懂他為何故弄玄虛?但沒辦法啊,隻有他想到了奇怪的東西,我們都沒有那份腦力,如今人家傲嬌的表示暫時不說,誰能奈何啊?
哼,沒意思,你小子就知道吊胃口!我估計你就是在那虛張聲勢的胡咧咧,其實你也沒想到更多的東西,這麼說無非是虛榮心作祟,想要顯得你比我們聰明罷了,真虛偽。
阿菊不樂意了,給了王探好幾句。
我忍著笑,掃了王探發黑的臉孔一下,轉頭看向阿菊,板著臉說:阿菊,不要胡說嘛,王師弟說的清楚,他擔心說出不靠譜的猜測會亂我心神;
你也可以理解為他腦海中有一份拚圖,但目前進度隻有百分之五,所以他擔心說出來會惹人恥笑,待到拚圖達到一半左右了,他肯定嘚瑟的顯擺出來,這麼說的話你明白不?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就直說自己也沒琢磨明白唄,什麼擔心亂度哥心神啥的,都是借口啊!
阿菊一副恍然大悟表情。
王探氣的直翻白眼,賭氣說:要不,師兄,我現在說於你聽?
我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說:不急,不急,你在腦海默默拚圖吧,啥時該說了,你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