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幾次,穩定心緒後,我言簡意賅的將昨夜遭遇細說了一番。
包括不停老婆話偷喝啤酒導致傷口發炎的事兒都說了一番。
李道長一言不發的認真聽著,直到我停住了話頭,他才眯著眼說:掀開你的衣物,解開繃帶,貧道看看你手術後的傷口。
我心頭就是一跳,曉得道長不會無的放矢,就聽話的解開上衣,將滲血繃帶解開,借著窗口灑落的星光一看,不由的麵色巨變。
傷口又變大了不說,凸出的高度也遠比昨晚厲害,怕不是高於皮膚兩厘米了?真的就像是內中有什麼東西一般。
這一刻,我腦中閃現一堆恐怖電影中的畫麵。
比如,有個老電影中,一種奇怪的寄生物種潛伏在人體中,汲取養分成長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將人給開膛破肚,那生物就蹦了出來!
這樣的畫麵在眼前回閃,我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但也知道肯定是被嚇的不像人了,估摸著和陰靈女們的臉色有一拚了。
李道長湊近細看半響,這才找出一副手套戴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口中念念有詞之後,隻那麼一晃,黃符就自燃起來。
他變戲法一般的摸出一口瓷碗來,內中有清澈液體,不知是白酒還是清水?順勢將燃著的黃符塞進瓷碗中,混合成了一碗灰突突的溶液,然後冷聲說:忍著疼!
什麼?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他手一揚,那一碗加料了的溶液劃過一道拋物線,準確的落到那發黑又發炎的傷口上。
哎呀,媽啊,啊啊啊!
我就感覺傷口像是被巨力給撕開了,一時間痛徹心扉,一下子就砸到地上去。
一邊翻滾一邊慘叫,喊的是聲嘶力竭,眼角餘光卻看到傷口那裡‘呼呼’的冒起了黑煙。
煙霧升騰,漸漸的疼痛減輕了。
我渾身都是冷汗,躺在那裡像是被撈上岸的活魚,死命的呼吸著。
半響後,疼痛感完全消失了,我靠著牆壁半坐起來,低頭看向肚腹處,就是一愣。
鼓起來的部分完全平了下去,縫線傷口那裡一點發炎跡象都沒有了,明明是恢複的非常快嘛。
這是?
我迷茫的抬頭看向盤坐在那裡不動如山的李道長。
這是你體內積攢的邪氣,要是不消除掉,等其勢大後,陰氣壓縮又爆脹,最終胸腹會被撐裂的,死狀極慘,還好,小友遇到了貧道,一道靈符下去,驅邪有效,不過。
他蹙緊眉頭。
不過怎樣啊?我急急追問。
治表不治裡啊,這隻是權宜之計,每夜你都會發作,發作後邪氣就會潛伏體內伺機而動,靈符驅邪隻是緩解它罷了,不能去根兒啊。
李道長如此一說,我再度愁眉苦臉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