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母好笑的看著我,輕聲說:;想讓我幫你救出陷落在法瓏寺內的同伴,甚至,幫你滅殺了孤畔子和歐陽昀那夥兒人?
神色就是一凜,果然,蛇母早就洞悉了我的打算,所以才有先前的逐客之態。
在這等妖族巨頭麵前,任何算計都難逃人家的法眼。
;沒錯,我和金苑道行淺薄,對上孤畔子沒有勝算,所以hellip;hellip;。
直接認了下來。
;妖人殊途,這個忙本座幫不了,你們回去吧。
蛇母斬釘截鐵的給出回應,轉身就要往回走,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極為堅決。
;前輩不能將話聽完再做決定嗎?
我急忙揚聲。
半轉身的蛇母定在原地,沒有回身,淡漠的說:;也罷,給你個機會說話,要是能打動本座,也不是沒得商量。
盤在蛇母身畔的巨蛇妹紙吐著蛇信,好奇的看著這幕,也很想看看我能否說服蛇母?
吐出一口氣去,整理一番語言後,凝聲說:;不知前輩可否像畫兒姑娘一樣的看出我身上的異常?
蛇母沒有回頭,隻是冷漠的回應:;不就是一佛陀虛影嗎,證明你有點機遇,應該和佛法有關,而天下之大,如你這般走運得到某種傳承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你和本座說這個又有什麼用?
沒有個數年時間,你都沒法將其轉化為即戰力,目前的你隻是因著外力加持有點武力,外力消失那刻,你就將恢複俗人狀態,一陣妖風過去,都能將你卷沒影了!
她陳述著自認為客觀的話,才不管這話聽起來多麼的刺耳紮心,在她口中即便我有點機遇了,那也是不夠看的。
;前輩所言有理,但前輩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倒是讓我失望了。
我淡淡一笑,毫不氣餒。
;本座走眼了,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蛇母轉過身來,臉若冰霜。
我學著邱銅錘眯起眼睛,腦中火速的過了一遍突然升起的念頭,意識到和蛇母這等強勢的女妖說話必須更為強硬才成。
這等女妖隻會尊重骨頭硬的,她和狐仙兒那種隨眼緣的可不一樣兒,是沒法哄的。
一念及此,我打定了主意,冷聲說:;前輩是不是走眼了,和我切磋一下不就知道了?前提是點到為止,而我的意思也在這裡麵,用自己的未來人情,請你們母女出馬幫忙!前輩聽懂我的話沒?
我的語調轉為冷硬狀態。
金苑著急了,在一旁瘋狂給我打眼色,但我已經被迫到絕境之地了,哪有退縮的後路?要是不能請動蛇母一家助拳,隻憑我和金苑想要將趙飄飄他們完整無缺救出來,真的太艱難了。
為了那麼多條寶貴人命,我硬著頭皮也得上。
;你要和本座切磋?沒聽錯吧,你一介凡人,即便走運得到了外力加持,那也不是本座三合之敵,你哪有和本座切磋的資格?
蛇母冷傲的回應,隨即不屑的笑,看不起人的態度彰顯出來,一點遮掩的想法都沒有,這是有多小瞧人?
;前輩沒聽懂我的話嗎?點到即止的意思不用我和前輩解釋吧?我催動舍利子念力,可以暫時的抗衡觀則初階陰靈,希望前輩將道行壓低到這個階段,然後我會向你展示一番潛能;
若是覺著我的潛能在未來足夠支撐到一方霸主地位你就助拳,反之你就不幫唄,這麼點事兒非得我明著說嗎?
我的臉色陰沉下來,一直堆疊在心底的怒意有爆發的征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