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備獨一無二的解封能力才是我最大的依仗。
在魔頭麵前也能提條件的依仗。
但事關傳承和隱秘,沒法對人講。
想著這些,我劃破了手指,在金苑驚訝的眼神中,將血滴甩在藏經閣的大門上。
隨著血滴被大門吸收,吱呀一聲響,藏經閣大門對我打開了。
金苑眼睛霎間瞪大,看了看大門又看看我,好像我臉上有花一般。
;度哥,你的血就是鑰匙啊,那你說,我的血好使不?
沒發現門後藏著孤畔子等人,金苑膽大起來,還有心思琢磨這個。
;應該沒用吧,找機會試試,現在沒空折騰這個。我無奈的看向她。
金苑連連點頭,不再多話,跟在我身後,緩緩走進藏經閣之中。
身後傳來關門聲,和我第一次進入此地的節奏一樣,區彆是,前方空蕩蕩的,隻能看到四周牆壁上的佛宗壁畫,但大日如來屏風消失不見了。
對此我早有預料,那屏風應該藏在手心中吧,那可不是簡單的大日如來,必然包羅萬象。
不知為何,我對此很是篤定,就好像自家對這等事的經驗多豐富似的,但其實心底門清,我就是個小白好不?
三個門洞靜靜的出現在眼前,其中之一是上次我去往書架區域的甬道之門,另外兩個通往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度哥,沒有人啊這裡麵,你說,咱們是不是判斷錯了,要是飄飄他們被孤畔子帶出鎖山法陣了,那咱們豈不是做了無用功?而且,還將自己打包送進藏經閣了?
金苑在我身後低聲說著。
我被她說的就是一愣,這種幾率確實有,隻是很低罷了。
如果我們真的判斷失誤了,得,那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跑到藏經閣來豈不是嫌命長?
;此時後悔可是晚了,跟著我,咱們去書架那裡,會遇到老僧的,記住,不要表現出異樣來,趙飄飄和孤畔子他們是否進來了,一問便知。
我想了一下,如此回答。
勢成騎虎,不是退縮能解決問題的。
;我怕自己露馬腳。金苑有些不自信。
;那你就裝著驚訝的樣子好了,反正,任誰遇到個陰魂老和尚都會驚訝和害怕,這種情緒能掩蓋你的真實想法。
我給她出主意。
;那我試試吧,要是演砸了,你可彆怪我。
金苑同學會打預防針了,我哭笑不得的應著lsquo;絕不怪你rsquo;,心底感歎:;小姑娘開始長心眼了。
指了一指側方的門洞,示意從那裡走,然後踏步向前,金苑緊跟著我,深恐落後。
熟悉的甬道出現在眼前,蜿蜒延伸,感覺沒有儘頭似的,但我知這條甬道的儘頭就是林立的書架,好幾丈高的書架上塞滿了經文,天知道正常人得用多久時間才能將所有藏書通讀一遍?
路再長終有儘時。
某刻,豁然開朗,林立的書架再度映入眼簾,但我心頭卻咯蹬一下,因為書架前擺放了一張長條桌案,十幾根白蠟燭燃著,燭火照亮了一眾吃飯之人的臉。
他們聽到聲響,驚訝的扭頭看來,然後hellip;hellip;。
;度哥,金苑,你們怎麼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