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青光能量手將布口袋倒過來,似乎消耗了薑照渾身的力量,她一下子就趴到地板上去了,並急急的喊:“將符籙貼回去。”
我行動起來,念叨著咒語,將封印符籙重新貼在布口袋上。
這件法具不可能對我倆認主,但也沒法阻攔我們從它內部取東西出來。
得,人得知足,口袋認主就彆強求了,等有朝一日我將那邪僧大卸八塊了,失去原主兒的布口袋就成無主之物了,還不是怎樣擺弄都成?
心急吃不到熱豆腐,這事不能急。
一通忙活兒,重新封印了布口袋。
我並未動十幾個小木匣,靜等薑照恢複過來,同時做好護法工作。
人無信不立,不管我倆原來有什麼仇怨,既然暫時聯盟了,那就得當成盟友看待,該有的防備不能丟,但該堅持的標準也不能少。
比如,分配戰利品這種事,必須兩人一塊來。
足足等了十五分鐘,薑照才調勻了氣息,臉色好看起來。
“累死我了,薑度,你倒是撿現成的哈。”
她沒好氣的埋怨。
“十幾個木匣子中不管有什麼東西,都平分,然後,布口袋法具歸你,因為你立功了,滿意不?”
我不耐煩的回應一句,薑照眼睛瞬間就亮了。
“薑度,我真就沒看錯你,夠爺們!”
她笑了起來,也不再埋怨累了,手腳麻利的將貼滿符籙的布口袋塞進衣兜中,動作快如疾風,這是深恐我改變主意的意思。
“你丫的至於嗎?”
我腹誹不停。
出力多的多拿點著戰利品天經地義,我一個大男人不會在這方麵算計什麼,斤斤計較太沒品!
處置好了布口袋法具,薑照眼神熱切的看向十幾個小木匣,然後和我對視了一眼。
“開箱吧。”我抑製著激動,說了一聲。
“感覺像是在打遊戲,你記著有那種開寶箱的遊戲吧,像不像此時此刻?我們都不知內中是什麼,充滿期待。”
薑照叨叨著。
“抱歉,我遇到你之前忙著生計,遇到你之後忙著保命,沒有功夫打遊戲。”
我冷冷的刺了她一句。
薑照臉一黑,扭頭瞪我:“你就會說煞風景的話是吧?”
“你可以不和我說話。”
我毫無情緒波動。
“哼。”薑照不滿的冷哼一聲,也不再和我廢話了,她順手拗斷了一個小匣子上的鎖頭,退出老遠,遙遙指著盒蓋,一聲‘開’!
無形勁氣釋放過去,掀開了蓋子。
我也避的老遠,誰敢說沒有暗器?
還真就沒什麼異常,很是順利的開了蓋子。
等待片刻確認安全了,我倆才一道上前,低頭看去。
“這塔瑪的什麼玩意啊?”
薑照滿臉失望之色,都下意識的粗口了。
我卻極為憤慨。
手指!
內中擺放了數十根手指。
都是女人的手指,而且能看出來都是右手食指。
有的戴著鑽戒,有的做了指甲,光亮如新。
小匣子內中貼著佛宗符籙,肯定有保鮮作用,這些手指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保存的極為完好,新鮮的似剛折下來的。
我一陣反胃,這玩意一看就懂了,是邪僧的紀念品。
怕不是某些爐鼎失去效用之後就被他殺害了,然後留下一根食指做紀念?
這家夥變汰到了極點,我都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