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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道友慎言,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十大高僧之一,享譽世界的存在,在你口中卻如此不堪?
反倒是你倆的所作所為才離經叛道呢,竟然自甘沉淪的加入了魔王獠牙,還做了兩個新堂口的堂主?
魔王獠牙臭名昭著,誰人不知何人不曉,你還有臉質問我?真可笑。”
李穆濱渾不在意的一番話出口,我氣的眉頭直跳。
“魔王獠牙怎麼了?在世界危難之際,他們願意和聯軍合作共扛異界入侵,反觀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和各大宗門,一個個的做了縮頭烏龜不敢亮相。
李穆濱,不管你如何的顛倒黑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狡辯是沒用的,水堡的罪惡罄竹難書,你和他為伍,那就是人人可誅的惡賊!”
我憤怒至極的罵著。
“住口!”李穆濱和水堡齊聲喝叱。
“兩個敗類,敢這樣和我說話?找死!”
我怒極反笑,阿鼻墨劍指向他倆的麵門,陰沉的說:“你倆,誰先上前來送死,還是一起上?我薑某人都接著了。”
“很好,很好,薑度,你果然是個狂徒!不過,水堡大師和我有約,君子不奪人之美,你欠水堡大師的債,那就得麵對他的怒火。”
李穆濱對著筐婆婆打了個眼神,他倆砍打成肉醬,至於薑照女菩薩?貧僧自會代你疼惜她的,你早死早托生的,多好啊。”
水堡禪師獰笑起來。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他沒再玩扮豬吃虎戲碼,直接亮明了通天中期的道行波動,篤定憑著這等級能吃定我倆。
可惜,他沒有看到不久前我是如何打碎母體麋鹿強橫身軀並封印其頭顱的,所以他的這股子優越感,注定會導致失誤。
李穆濱和筐冬花有意讓其打頭陣,借此測試我和薑照的斤兩,水堡也知道那兩位的打算,但就是因為自信過甚,根本沒當回事。
上一次交手距離目下才多點時間?他可不認為這麼短的時間中我方有可能超越他?
還是那話,水堡使用微型世界的經驗衡量我這天外來客,不出岔子才怪?
“薑度,這個,我來!”
薑照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我琢磨了一下,對薑照傳音勸了幾句,薑照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下來,如是,氣哼哼的向後退開,將場地留給我和水堡。
“你這小白臉還成,沒打算躲在女人背後,佛爺倒是可以高看你一眼。
那夜出了意外讓你倆撿了便宜,說說吧,貧僧的如意袋在哪呢?要是識相就立馬交還,貧僧說不定還能慈悲為懷的留著你們性命。”
水堡卻不急著動手,而是將話頭轉到這方麵來,我才曉得那隻布袋空間法具叫做‘如意袋’。
“你在那胡咧咧什麼?誰知曉勞什子的如意袋?很稀罕嗎?”
我自不會順著他說話,這回答將邪僧氣的夠嗆。
“對了,倒是忘記問了,你如何找到我倆的?”
有些好奇的追問了一句,我緊緊盯著他的眼。
“找你們很難嗎?不難,貧僧不過是憑著記憶畫了你們的肖像,傳給道上好友,就在幾天之前,李高功聯係了貧道,自然而然的貧道就知道你們是誰了,哼,你倆拿了佛爺寶物就想溜?沒門!”
水堡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點點,陰冷的瞪了李穆濱一眼。
他臉黑黑的冷哼聲,一副‘壞事就是他做的,有種就過去去乾掉他’的高姿態,著實讓人生氣。
“你等著,我收拾了這惡心人的邪僧後,就斬斷你的頭顱!”
忍不住的用阿鼻墨劍指點他的臉,陰狠的威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