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和蛇母有約的,我有足夠的份量時會找它們結盟,本說晉升觀則巔峰時就去聯係法瓏山妖族,半年時間足夠了,但真的恢複觀則巔峰道行了,卻感覺份量還是不夠,所以,這事兒就拖了下來。
今兒不同了,我踏足通天境界,實力有了質的飛躍,份量就跟著水漲船高了。
到了聯係蛇母的時節。
微型世界人類總動員不假,但妖魔邪怪們可是作壁上觀的態度,直至今日,也沒有妖族大批量加入戰場的訊息,說明它們還在觀望。
這怎麼行?我需要妖族給出該有的反應。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法瓏山妖族應該懂這種淺顯的道理吧?”
想著這些,毫不猶豫的捏碎了一枚鱗片。
淡淡的波動就隨著這動作傳播開去,不知傳出了多遠?
將剩餘的兩枚鱗片收好,就著石凳盤坐運功。
每一秒的時間都極為寶貴,在這大亂世之中實力才是硬道理,其他的都是在扯淡。
蛇母當年有言,需半日時間才有親信來接我。
就等個半日又何妨?
但意外的事兒發生了。
我剛閉上眼,就感覺到妖氣在接近,震驚的睜眼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踏著風雪而來。
距離捏碎鱗片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吧?
來者容顏豔美身段出彩,眼眸閃動紅光,身後有條赤紅的大尾巴,身穿火紅夾襖,倒是有股子喜慶勁兒,如玉般滑溜的臉上紅暈渲染,媚意天成,不是法瓏山狐仙兒胡嫋嫋又是誰?
我驚喜的起身迎了過去。
“哎呦喂,這不是白牙堂主薑度大人嗎?當年一彆之後,你可是闖出了偌大的名頭呢,不知道大人還記著小女子不?”
不等我說話,順著風雪飄進亭子站定的美人就來了這麼一番話,臉上神情是嗔是喜的難以辨認,魅力無處安放。
早就有心理準備,不會被狐仙兒姑娘釋放的媚意擊中,淡笑著回應說:“嫋嫋姐我豈敢忘記,欠你的那份人情始終記著呢,還有,你可彆喊什麼大人,太疏遠了吧?喊我小度即可。”
明顯這話讓狐仙兒姑娘很是受用,她掩嘴輕笑,眼睛彎成月牙狀。
“你這嘴巴就是會說話,吃過蜜糖才來的吧?行,人品不賴,如今你飛黃騰達了,早就不是當年在法瓏山中處處吃癟的小人物了,不忘記當初的人情承諾不說,還能喊我一聲姐,對比之下,你算是人類男子中有良心的了。”
胡嫋嫋這話一說,我老臉有點發紅:“這女人不管如何說話,怎麼都帶著一股子調笑意味呢?”很是不自在。
隻說這方麵的大膽,薑照都追馬難及,更不要說性子清冷、與世無爭的寧魚茹了,完全是兩個極端好不?
我笑了笑,不接這話茬,轉而詢問:“嫋嫋姑娘可是奉命而來?”
她就是一愣,隨即一笑說:“你還真是不經逗呢,這就轉話題了?和當年一個樣,沒變啊,挺好。”
她這麼一說,我隻能尷尬笑笑。
見我如此反應,胡嫋嫋神色嚴肅起來,認真的說:“奉蛇母之命,來此迎接貴客,薑堂主,請隨我來吧。”
難得她如此正經,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忙道謝一聲。
胡嫋嫋深深看我一眼,嫣然一笑,轉身,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