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前一看似普通的婦人正在劈柴,將鋸成四十厘米長的原木豎立起來,一斧子下去就破成兩半,然後劈成細細的柴火備用。
我看的眉頭直跳,不由的想起青水晶來。
那絕美女子當初扛著樹,讓我幫忙挖坑栽樹,眼下蛇母擺出類似場麵,不用說,自己又得出力氣了。
;來了?喏,幫我劈柴吧。;
蛇母眼皮子抬起來看我一眼,放話過來。
胡嫋嫋幸災樂禍的笑,我臉苦的抽吧起來了。
打望一眼小木屋後堆積如山的原木,心中直喊天!
;這活兒得乾到何時才算完?;
很明顯,蛇母不讓我用法力,就憑著一把子力氣乾活。
;問題是,老子招你惹你了,這死出兒怎麼和當初的青水晶一個樣兒行?;
腹誹不停,麵上卻擠出笑:;前輩有命,自當遵從。;
隨手脫了外衣,找到一把斧子,認命的劈柴。
這一忙就是三天三夜。
沒錯,蛇母不喊停,我就繼續乾活,這中間,胡嫋嫋給送了幾次吃食。
許久不見的巨蛇畫兒也從山深處溜達回來,它的身軀更龐大,妖力更充沛了,彆的倒是沒啥變化。
她倒是想幫忙來著,妖力一運,就將一人高的原木堆變成了細細的柴火條,然後,被蛇母揍了!
拎著她的大尾巴就暴揍了一通,還隨手給扔的遠遠的。
這下子畫兒知道不能乾涉了,再就沒敢接近過來。
直到我倆將屋後所有原木都劈完並整齊的堆放好了,蛇母才滿意的告訴我可以收工了。
累的幾乎散架的我直接坐在地上,很是沒形象的接過胡嫋嫋遞來的大餅一通吃。
至於這餅冷硬的像是石頭?那就顧不上了。
待我吃完,又喝了一瓶水之後,蛇母才示意我進屋。
木屋內燒著炭盆,溫暖如春。
我坐在火炕上,舒服的直想就此睡過去。
蛇母坐在炕桌另一側,桌上擺放了瓜子花生招待客人,我精神一振,也不客氣,‘哢哢哢’的嗑瓜子。
;當年你說半年就來,這一等就是四五年時間,三天勞作,罰你說話沒譜,沒意見吧?;
蛇母聲音聽不出喜怒,一邊說話一邊吃花生,動作慢條斯理,很有教養的樣子。
哪管她裝模作樣?我將皮子直接吐到地上去,憤憤的說:;前輩所賜,不敢辭,懲罰也一樣得受著。;
可沒說自己有無意見。
蛇母深沉看我一眼,輕聲說:;瓜子皮你一會兒收拾乾淨了,一片不許留。;
我嗑瓜子的動作就是一僵,莫名想起當年在閻王殿前做打掃工作的往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