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道友大怒,對著老先生來了一聲,意思是:要你管?你誰啊,沒人侍候的孤老梆子!
豈有此理?
劉老先生一頓酒杯。
師父,徒兒敬你一杯。寧魚茹起身,親自為老先生斟酒。
老先生滿意的看她一眼,喝了一口,寧魚茹順勢站在一旁,充當丫鬟角色。
不能被對麵的客卿狗道友比下去,寧魚茹在給她師父撐場子呢。
汪汪。
狗道友不爽了,立馬下令。
角落裡滾來了圓缽小和尚,他嫌棄的看了一眼席麵上的葷菜、酒水,臉都發青了,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捏著鼻子上前,和驢道友一塊忙活著布菜。
狗道友就是要擺排場!
老先生不樂意了,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
得,躲不過去了!
我隻能不情不願的起身,充當小廝。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說的就是此時此刻。
親自給老先生布菜的我心底嘀咕著:待到某日,你知道我是祖師爺了,且看誰伺候誰?還有,看你到時候回想起今兒會不會跪地請罪?
咦,既然想起微型世界了,那我是不是該去找鐵杆小弟青廷真人敘敘舊了?不急,最近事兒太多了,待擺平大幻魔嶺之事後,親自趕赴道德樓觀一趟,想來,那廝會很驚喜吧?嘿嘿嘿。
一時間思維發散,想的有點多。
一頓飯在非常古怪的氛圍中草草結束。
兩位誰都得罪不起的大佬擺譜暗鬥,苦的是我們這些人,沒奈何,忍著唄。
還好,它倆沒在席間打起來,算是給我這個館主好大的麵子了。
狗道友吃飽喝足,昂著狗頭離去,都不帶多看我們一眼的。
早晚本道爺會打死這條狗!
大師伯放下酒杯,低聲發狠。
師父,你能打的過它嗎?
寧魚茹自小在劉老先生身邊長大,當然敢說話。
誰說我打不過的?
劉老先生立馬瞪眼睛吹胡子。
那你的臉?
寧魚茹小聲提醒他。
劉老先生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臉上的爪印,氣不打一處來,瞪了寧魚茹一眼後,轉頭看向我,怒衝衝的說:瞧你找的狗客卿,什麼玩意兒?
愕然,感情,不舍得訓自家徒弟,反而衝著我來了?老子又不是出氣筒,你自己不爭氣打不過狗道友,怨誰?知道老子是誰不?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