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能言善辯,說的有理行了吧?大義的帽子都扣下來了?我要是不護著你,那就是該被千刀萬剮的惡賊了是吧?有你的!
放心就是,有我在這呢,他即便翻臉也傷不到你。”
狗道友到底是說了句人話。
我趕忙謝了一聲,敲定了這事。
搞定了難纏的狗客卿,淡漠的看向大長老。
這老女人咬緊銀牙,到底是下定了決心。
“噗通!”
她雙膝落地,對著我恭敬叩拜三次,抬頭,貌似真摯的說:“大幻魔嶺大長老,恭迎二代祖師法駕蒞臨。”
我淡淡的笑了。
故意沒吱聲的晾了對方十幾秒,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才淡淡的吩咐她起身。
二長老忍著憋屈和怒意站起來,但等她站直之後,所有負麵情緒都消失了,心理調節速度之快再度讓我吃驚。
兩個老家夥在大幻魔嶺中屹立不倒多年不是偶然,武力蓋世是根本,但心智城府遠超同級法師,厲害的讓人膽寒!
能屈能伸大丈夫這話誰都會說,那是因為沒有臨到自家頭上,真落到己身上了,有幾人能做到能屈能伸?
我眼前的這兩位都是這種人。
和這樣的大梟雄打交道,說實話,我心底一陣陣的發寒,要不是身上有狗客卿鎮場子,都快要端不住了。
距離的太近了,他倆要是暴起發難,我可能都沒有機會啟動振幅禁術,直接就被重傷或是製服了,總之,後果相當不妙。
眼下的情形是,隻有他倆知曉我是祖師爺。
假設說,他倆暗中傳音交流達成協議,突然翻臉動手將我製住,然後用各種酷刑迫使我交出秘法來,那可就壞菜了!
這也是我始終帶著大骨架黑狗在身上的原因。
真要是出現那種場麵,至少它能保證我有反擊之力,要不然的話,我才不會置身險地呢。
此等底牌他倆當然不曉得,所以在他們的眼中,我就是個隨時可以被擺平的貨。
這是我故意營造出的氛圍,就是想試探一下兩人的心性,已經送上門來且證明了自家祖師爺的身份,最重要的是,會諸多絕學的最後一重心法,端看他倆怎樣選擇?
“如果這兩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欺師滅祖,得,那真就不能共事!”
心中過著這念頭,示意大長老侍立到一旁去,轉身看向他倆說:“目前隻有你兩人知曉我的身份,嶺主那裡還沒說,一會告知於他就是。
但我的打算是隻讓你們三個知道就好,其他人就不需要知道這些隱秘了,你們能幫本座保密嗎?”
“祖師有命,吾等豈敢不從?就如祖師所願,吾等一定守口如瓶。”
兩人交換了眼色,大竹竿很是恭敬的回應。
大長老跟著附和,表示自己的嘴巴嚴實的很。
“那方才提及的計劃……?”
我試探的問。
“祖師正式下令的話,我們願意執行,畢竟,大幻魔嶺本就是祖師們辛苦建立的,它該走向何方,端看祖師意誌。”
大長老沉吟片刻,給出這份回答。
大竹竿似乎有些不同的意見,但張嘴數次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就是默認我的權限了。
說白了,他倆願賦予我一定的權限,以此換取絕頂心法的最後一重。
人嘛,關鍵時刻都是自私的!
理解了這點,就能明白他倆為何如此選擇。
彼此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宣之於口,早就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