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爾綈斯勉強笑著,有些過意不去:“都怪我,昨夜沒有照顧好她,是我這個母後不夠儘責,等辛笛婭來了,我一定要向她道歉。”
那張紅粉花蕊般的臉龐因此失了半分顏色,像是喪失了精華。
她低眉間極其的楚楚動人,惹人愛憐,克洛菲忙用手掌托起她臉龐,深情安慰著她,“不……這不怪你。”
他指間粗礪有繭,碰上她嬌美的紅唇,又猶如乾柴烈火,隻差一秒就要燃燒殆儘。
那熟悉的親吻即將落下,隻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將他們的節奏打亂——
寬敞的大門外,一雙身影出現,西瑞爾平攤著手掌,紳士地拉著人進入。
他俊美臉龐下是線條優越的肩頸,那身華服穿在他身上絲毫不違和,反被他穿出了衣服該有的氣質。
一頭短款黑發落在耳邊,露出了單耳上的銀色雙環耳墜,在一進門時發出刺眼的光芒。
他身邊是西樞最受寵的小公主,溫柔藍色調的高腰公主袖緞帶長裙襯的人嬌貴無比,露出的脖頸也凝如脂玉,纖弱的仿佛讓人一掐就能斃命。
此刻,兩人正邁著細碎的步子緩緩靠近。
西樞王克洛菲這倒不好再同她親密,很快的將手放開,保持距離,像極了遊客心虛地遠離玫瑰花,以免被人瞧見摘擷。
這華麗的宮廷風建築無一不雕刻花棱,壁上的金絲皇菊印記鮮明到人一眼可見,又絕不留意。
虞飛甍看見不遠處的男人向自己走來,長長的袍子拖在身後,半頭卷發,五官還是混血,雖然年長卻十分大氣,有王侯之風,且很是關心的模樣。
“辛笛婭你怎麼樣?”
就光憑此句,她可以斷定出來這位就是辛笛婭公主的父親,西樞國王克洛菲。
她那雙小手還搭在西瑞爾手上,來不及收手,身旁那人就已經不露痕跡的抽了回去,倒是讓克洛菲將她手掌緊握住——
“我的女兒,你是不是已經感受到了難受?”
他神色焦慮,是真的擔心辛笛婭身體難過,尤其那雙大手使出來的勁,捏的她手掌發疼。
虞飛甍強忍下來,學著辛笛婭的腔調,當著眾人的麵撒嬌,“親愛的父王陛下,辛笛婭已經感受到了痛苦,快把你熨帖人心的話語寬慰給我吧!”
她嬌嬌滴滴的模樣眾人已經見慣不怪,隻有虞飛甍自己內心吐槽,這都是些什麼奇怪的話呀。
可是麵上還是要不動聲色,佯裝出柔柔弱弱的樣子,與被疾病折磨的痛苦。
克洛菲心疼至極,哄著她道,“哦!我的女兒,你生病了,更應該要吃飯才行。”
他回眸往那邊的餐桌上一看,濃湯盅裡頭還若隱若現的散發著熱氣。
“我的女兒,你快喝些濃湯,吃好了早膳,就快快回去歇著吧。”
他極其關心,就是入座也是西樞王親自拉開赤金色長靠背板凳,倒也不負寵愛女兒到全王國上下皆知的地步。
這場早膳很快便因為她的稱病告退而結束。
而用膳時,虞飛甍並不敢多說些什麼,隻敢默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