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番外之琴瑟在禦(2 / 2)

公主裙下臣 風衣科委 5983 字 2024-07-25

汝陽抿了抿唇,“你知道朕日理萬機,這幾日還帶著舟舟,給她臨時輔導出門在外要注意著什麼,打點行裝、挑選侍衛,真是忙昏頭才忘了知會你一聲。”

夜燭手上套鞋襪的動作一頓,似是氣急了一個一個字往外蹦,“她今年才多大?”

汝陽見夜燭願意說話了,覺得是個好兆頭,拉著夜燭手將他剛披上的外裳剝掉,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溫柔,“沒關係的,八歲我就獨自遊洛陽了。”

夜燭按住汝陽脫他衣服的手,直直看向汝陽,饒是汝陽都被其中冷意冰了一下,“東都與京都是什麼距離,南越和京都是什麼距離,東都治安民風是是什麼樣,南越治安民風又是什麼樣。”

汝陽:“到了南越煦瑤……”

夜燭打斷道,“若南越舊民,或者都不用南越,路上有歹人起了歹意,或本就是有意針對舟舟,設伏謀害……”

夜燭說到最後,甚至帶上了幾分沙啞。

“不會這樣的,”汝陽去牽夜燭的手,“你放心,侍衛都是我親自挑的,睦州知州也是極其穩重之人,到了南越更有煦瑤接待,在越地四方知州從京官裡調出去忠於沐室的也不少。最重要的是,近十年來,我朝奉行與民休息輕徭役薄賦,百姓安居樂業,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危險。”

夜燭沉默,汝陽見著有戲,勾著他的手就往床上。

隻是平常輕輕一帶就隨自己性子來的手,這回滯澀許多。

汝陽從來不是輕易服輸的人,回想平日二人之間的伎倆,麵上發燙,往夜燭懷裡坐。

夜燭不動如山,她便偏去推他肩、胸膛、腰……

“唔。”汝陽沒覺得自己比最開始多用了幾分力,沒想到就把人重新摁了回去。

燭火昏黃,四目相對,汝陽拉著使彆扭勁的人一同沉淪、墮落。

得逞的笑還沒完整勾起,天旋地轉,汝陽一聲驚呼,夜燭埋首下去。

不知是否是汝陽錯覺,夜燭似乎比延治元年她剛登基時還要熱烈。

次日,汝陽滿麵春風去上了朝,回到養心殿卻沒見到熟悉的人,她並沒太放在心上,甚至惡趣味的想是夜燭體力不支需要休息。

但是連著幾日沒見到人影,汝陽的麵色就有些沉下來了。

一日、兩日、十日……汝陽都已經收到女兒抵達南越寄回的信,有一路上見到的趣事,也有對南越山川的吃驚,雀躍之心躍然紙上。

汝陽拿著信正想和人分享,才驀地想起往常站在自己身側的人還在和自己冷戰。

汝陽:……

旁邊侍候的宮女很有眼力見道,“皇夫大人在習武場。”

“誰要去找他。”汝陽說著,放下手中奏章,揣上了信,“不必跟著。”

習武場很快就到,夜燭身著月色勁裝,手持一把長刀,不知是心裡含著氣的緣故,一招一式都極為淩厲。

許久沒看到他這一麵,汝陽靜靜等他將整套刀法武完,坐在旁邊擦汗時,才走近道,“舟舟已經到了南越,一路上又是玩又是學,說自己收獲頗豐,到了南越,又被南越山川俘獲,直道此行不虛。”

到底是自己理虧,汝陽坐在夜燭旁邊,話語裡是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柔意。

她把信遞給夜燭,自認為自己已經十分放低姿態,夜燭這回總不至於再和自己僵下去。

不想,這廝接過信,仔細收好後,重新提著長刀在旁舞得虎虎生威,仿若根本沒看見多了個人似的。

汝陽呆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夜燭竟會無視她,神色幾番變化後,化作一聲冷笑,甩袖走了。

回到養心殿,汝陽越想越氣憤,當晚就把吳令叫進了宮。

吳令聽完事情原委,拍掌道,“這不難,師父交由我去辦就好。”

這幾年吳令進了朝堂,逐漸嶄露頭角,她做事,汝陽很是放心。

直到兩日後,吳令帶著兩個清俊青年,擠眉弄眼交給汝陽。

汝陽:……

吳令見汝陽麵上沒有她預料之中的喜意,拽著汝陽衣袖,“此法雖損,但極為有用,師父信我,我家跡兒就是這麼來的。”

吳令從來沒說過吳跡的父親是誰,大家隻是各有猜測,現在吳令主動提起,汝陽好奇地目光立刻投來。

吳令嘿嘿一笑,裝作沒明白自己師父的探視眼神,隻說,“總之,這二人是徒兒好不容易為師父搜羅的絕色,師父儘管帶著這二人在師公麵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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