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隻是碰巧吧。
“之前隻聽說這司徒彬行事衝動,易躁動怒,如今看來,他還真不是一般的狂!”
此刻,劉清風麵帶不悅開口。
隨意侮辱一個人,可見其心性又是怎樣的。
其他兩人同意的點點頭,卻沒再說什麼。
周清則來到司徒彬麵前,並沒有想象中的暴怒,神色反倒是出奇地平靜。
隨後突然咧嘴一笑。
“你會來找我的!”
就隻有這簡簡單單六個字,而後在司徒彬疑惑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一旁原本擔憂的閆小虎見此,連忙追了上去。
司徒彬則看著周清的背影,很快笑了。
“真是有病,辛苦跑上山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幾個字?自取其辱的小醜罷了。”
司徒彬喃喃自語,隨後看著不遠處的青玄魈,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傻子才去找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真傳弟子了!”
屋頂上,三人微微搖搖頭,同時也是舒了一口氣。
“走吧,趁著還有時間,咱們好好複盤一下昨天那場戰鬥吧,找其不足,萬一下次又叫咱們呢。”
鬼海起身道。
兩人頗為同意,就此悄然離開。
…………
“師、師兄你慢點。”
“要不去那邊溫泉一趟,正好洗漱一下,完後小虎帶你到玉膳堂吃好的。”
“其實也不怪司徒師兄,那青玄魈獸性未除,偶爾失控可以理解,好在沒造成大的損傷。”
…………
看著周清臉色鐵青,跟在身後的閆小虎不斷解釋。
下一刻,周清卻突然停下腳步,看著閆小虎,道:“你能搞到那司徒彬的毛發,或者血液之類的嗎?”
閆小虎不明所以,搖了搖頭。
“真傳弟子獨占一座山峰,想進他們的住所恐不易,除非親近之人,毛發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這個境界的人又不脫發。”
“至於血液,想讓元丹境吐血,那就隻能同階與之廝殺且重傷才可以。”
聽到這裡,周清明白小虎做不到,當即調轉方向,向阮東京住所而去。
正眉頭緊鎖,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想辦法要那一萬五元石的阮東京,突然心有所感。
等打開院門時,周清和閆小虎已經站在那裡了。
阮東京當即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說不來了嗎?
昨天足足坑我三千元石啊,直接把我給套了進去。
今天又來?
你看我還有沒有錢陪你玩。
沒等阮東京發話,周清一揮手,三千元石當即落在阮東京麵前。
阮東京一愣。
咋的,又想學第一次啊,把錢還給我,然後我再給你?
這樣來來回回的有意思嗎?
這次爺不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