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委屈了,你幾點的飛機,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江辰揉了揉傅詩予的小腦袋,笑著問道。
傅詩予輕輕將他的手擋開。
有些不爽道,“唉呀,你爪子!”
“不要把我的頭發弄得亂糟糟嘞。”
江辰見她板著小臉。
更覺得有趣了。
索性伸出雙手,左右開弓。
這回。
傅詩予更氣了。
“還弄是不是?”
“勞資蜀道山嘜?一三!”
她嘴裡的‘三’還沒有吐出來,就已經抓住了江辰的右手手掌。
然後狠狠的咬了下去。
頓時疼的江辰齜牙咧嘴。
趕緊伸出左手,使勁撐著傅詩予的額頭,告饒道,“啊痛,鬆口,出血啦.錯了錯了我錯了,我不弄伱了!”
傅詩予見他認慫。
這才作罷。
隻見她張嘴將江辰的半邊手掌‘吐’了出來。
先是一臉惡心的連‘啐’了好幾口,又用紙巾擦了擦嘴角。
這才一臉得意道,“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欺負我囉!”
江辰看著自己右手手掌上密密麻麻的牙齒印。
趕緊吹了吹。
這才不滿道,“你可真狠呐,怪不得老祖宗說過‘最毒婦人心’呢。”
他將手掌伸到傅詩予的麵前,賣慘道,“你看,都給我咬出血了,你得負責!”
“誰叫你惹我?”傅詩予翻了個大白眼。
然後才道,“你純屬活該。”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管,你讓我受傷了,你就得對我負責。”江辰振振有詞。
“我確實動口了噻。”傅詩予扮了個鬼臉,繼續道,“而且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
“那你是不打算負責囉?”江辰追問道。
傅詩予有些無奈,隻好道,“好好好,我負責,我負責行了吧,那你要我怎麼負責?不會咬你一口你就賴我一輩子了吧。”
江辰聳了聳肩,道,“賴你一輩子倒是誇張了,但是你至少得賠我點醫藥費吧。”
“賠,賠,賠,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呀,要是去晚了,傷口都愈合了。”
“不用,你直接轉錢給我就行了。”江辰扳著手指頭算賬道,“你看我被你咬破皮了,打針破傷風不過分吧,再打一個療程的狂犬疫苗也不過分吧。”
“話說,一個療程的狂犬疫苗是三針還是幾針來著?”
傅詩予的瞳孔猛地一縮。
本來臉上帶著笑意的她,瞬間陰雲密布。
“狂犬疫苗?”
“你再說一遍?”
她一邊說,一邊張牙舞爪的就朝江辰撲過去,“敢轉著彎的罵我是狗,江辰你完了,今天不把你翔打出來,我傅詩予就跟你姓。”
江辰看著已經暴走了的傅詩予,趕緊落荒而逃。
幾分鐘後。
江辰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氣喘籲籲的傅詩予,沒好氣道,“明知道耐力不如我,還要和我比賽跑?”
傅詩予白了他一眼。
接過礦泉水猛灌了好幾口。
哪有平時高冷女神範?
這場‘大戰’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傅詩予確實沒有把江辰的‘翔’打出來。
至於她會不會兌現承諾,從今以後就跟著江辰一個姓了。
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姑娘家家,在公共場合吵吵鬨鬨,一點兒淑女範都沒有,下次再這樣,小心我批評你。”江辰繼續絮叨。
這時候。
傅詩予終於把氣喘勻了。
聽到江辰的絮叨,她立即反駁道,“你不惹我,我會追著你打?現在又要裝老好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