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上路又擊落了一架‘敵機’,海東青的臉上寫滿了愜意。
爽!
今天的兩場比賽。
都贏的太爽了。
就像三伏天喝了冰可樂。
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舒坦。
不是他飄了。
而是今天的兩場決賽無人機學院都贏的太漂亮了。
先是下午的個人賽打了‘死敵’一個五比零,剃了個大光頭。
晚上的團體賽又打了對方九比一。
創下‘雄鷹杯’開賽以來最大分差。
而他作為無人機學院場上隊長,率領無人機學院接連用大比分贏下了同校‘死敵’,那麼在‘雄鷹杯’的曆史上,他終將占據一席之地。
一想到接下來的幾年內,每年‘雄鷹杯’比賽都會有人提及自己、
‘海東青’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比ak還難壓!
等等!
團體賽的比分為什麼是九比一,而不是十比一?
是了。
下路好像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哼。
‘比目魚’怎麼回事。
都好幾分鐘了,居然連一條小雜魚都沒搞定。
破壞心情。
所以海東青輕輕壓了壓嘴角,然後道,“‘比目魚’,下路什麼情況?”
作為一名合格的指揮員。
首先要學會情緒管理,喜怒不形於色。
但是他能做到,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做到。
‘海東青’話音才落,‘比目魚’就已經罵開了,“艸飛院怎麼回事,怎麼把一個膽小鬼給派來了。他媽的連乾一架的勇氣都沒有,就隻知道瞎幾把逃,這孫賊是屬耗子的嗎?這麼能躲.”
聽完‘比目魚’的抱怨。
‘海東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鄙夷。
這麼‘狗’的嗎?
連玉石俱焚的勇氣都沒有?
哼!
隻知道抱頭鼠竄,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是飛行員?
不過鄙夷歸鄙夷。
隻要一直沒有擊落對方,自己的這場‘戰役’就稱不上完勝。
想了想。
他又下達指令道,“火焰鳥,你帶隊從上路包抄,截住這架逃竄的敵機.”
“好嘞。”剛剛帶隊擊落一架‘敵機’的‘火焰鳥’心情大好,馬上就答應下來。
雖然‘比目魚’不太樂意‘火焰鳥’插手。
但是想到那架僅存的敵機還真能藏,自己一時半會兒拿不下來。
所以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過僅僅過了幾秒鐘,‘比目魚’又有了新的主意,馬上開口道,“‘海東青’,這片空域還是太大了,要不你們也加入‘圍剿’唄,早些把那個縮頭烏龜找出來,咱們也早點打完收工。”
‘海東青’臉上露出了一絲思索。
是啊!
‘敵方水晶’現在可還有防禦塔(防空火力)保護著呢。
自己率領兩架戰機去‘硬啃’防空火力,一時半會兒還真不一定能啃下來。
還是先把最後一條漏網之魚給擊落了。
再集中全部九架飛機。
一波就能將敵方水晶給推平了。
而且。
如果能在推平敵方水晶之前將飛院最後一架敵機給擊落了。
自己豈不是又剃了一次飛院的光頭。
嗯!
一天之內剃了飛院兩次光頭。
爽!
‘海東青’沒有任何遲疑,馬上做出了新的戰鬥部署,“既然那個縮頭烏龜想和我們躲貓貓,那我們就索性和他玩到底。火焰鳥,你帶著麻雀和燕子封鎖上路,自北向南呈扇形搜索,我帶著夜鶯和夜梟坐鎮中路,兼顧東西兩個方向,比目魚,你和大白鯊和海洋該溜子自南向北所有飛機全部打開火控雷達,隻要發現敵機,立即發動攻擊”
‘海東青’還是比較謹慎的。
並沒有將九架戰機一分為九,而是依然一分為三。
不過和之前的兵分三路並不一樣。
之前的兵分三路,每一路戰機都組成了戰鬥編組,長機與僚機之間的間隔不到一公裡。
而這一次則是一分為三之後又一分為三。
每一組長機和兩架僚機之間的間隔從不到一公裡變成了十公裡。
而且所有己方戰機的火控雷達全部打開,就幾乎可以囊括了兩百公裡的戰場範圍。
到時候。
那架敵機就再無藏身之地。
果然。
這一招馬上就起到了效果了。
就在‘海東青’重新調整了作戰計劃沒一會兒,下路的‘比目魚’就重寫發現了敵機的蹤跡。
‘海東青’大喜過望。
立即道,“‘
比目魚’,你先和‘大白鯊’、‘該溜子’一起堵住他,能擊落就能擊落,不能擊落也不能讓敵機逃出你們的視線範圍,我們這就縮小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