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予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狠狠的瞪了江辰一眼。
這才道,“明天有沒有時間?”
江辰有些奇怪,“乾哈?”
“有事找你唄。”
“啥事啊?”
其他幾個人早就伸長了脖子,一臉好奇的看著倆人。
方一航,“我怎麼突然聞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啊?”
楊淼趕緊點頭,“是這味,老純了。”
王文選則有些不滿道,“喂喂喂,這種約會的私密事你們倆背背人行嗎?明知道我是‘橙穎’黨”
江辰扭頭看向他,“‘橙穎’黨又是什麼鬼?”
傅詩予回嗆道,“你一個大男生,怎麼學著我們女生磕cp啊,怪不得我們寢室的都說你一點都不爺們。”
王文選指了指自己,一臉驚詫,“誰?我?不爺們?你們寢室什麼時候瞎的?”
傅詩予懶得理他,而是看著江辰道,“明天要是有時間,陪我去機房打會兒遊戲唄。”
“戰爭雷霆?”
“是啊.”傅詩予一臉怨念,“我已經困在大不列顛空戰好久咯,一直沒能打通關。哼,你之前教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一點用都沒有。”
“我不許你這樣說你自己。”江辰一正言辭。
傅詩予.
“你!去!死!”
她的臉蛋圓鼓鼓的,就跟生氣的河豚一樣。
看著傅詩予氣咻咻的背影,其他幾個好大兒不約而同的朝江辰豎起了大拇指。
論損人。
這哥們才是真正的祖師爺。
夜漸深。
寒意正濃。
晚上十點。
雖然已經吹響了熄燈號了,但是飛院行政大樓依然燈火通明。
飛院是空大所有院係學生最少的學院。
每個年級差不多一百多人,所以四個年級加起來,可能也就四五百人而已。
但是彆看飛院的學生不多,可是空大最重要的一個學院,沒有之一。
畢竟空大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向共和國空軍培養和輸送飛行人才。
要是沒有飛院,空大估計還擔不起‘空軍航空航天大學’這個學校名字。
培養一名飛行員何其艱難。
更彆說係統性的培養了。
每年能培養和輸送成批次的飛行員更是難上加難。
而且。
可不是每一個飛行學員都能夠順利畢業。
飛院可是有十分殘酷的淘汰機製的。
如果學分沒有修夠,或者體檢沒過,每學期的考試也沒有合格,隨時都有可能‘調劑’去其他專業。
所以飛院的學員人數都是逐年遞減。
比如說大一新生兩百多人,到了大二可能就隻剩下一百多人了。
到了大四,還剩一百人就已經算是取得‘巨大勝利’了。
就是因為有了這麼殘酷的淘汰機製,所以就造成了飛院的氛圍十分緊張和激烈。
不隻是學生之間的競爭激烈,院領導和教員也隨時保持高壓狀態。
上至學院領導,下至教員、輔導員,加班早就已經成常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