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放心吧。沒事,我任務結束後吃了,恢複得很快。以後研究成熟了,可以上報組織,它會起很大的作用。”
聽到這話方杳眼睛開心的彎起嘴角,扯下嚴錚的手,亮鋥鋥的眼睛再次出現在嚴錚麵前,她就說一定沒有問題。
但是上報組織這事得緩緩,畢竟這些藥丸是加了凝露的,要是配方交上去,效果卻達不到,那不就完蛋了。
“這麼開心啊,那要不我去醫院打聽一下有沒有招工,要是……”
方杳皺著眉稍微想了一會,還是搖頭,她在家研究藥開心,但是上班可不一定能讓她研究藥啊,再說了,她的實力多半靠係統,還是先苟著吧。
等她繼續研究一下,怎麼把凝露的藥效不動聲色地露出來,到那時,彆說上班,感覺上天都行。
而且漾漾還小,要是她也去上班,總不能真請個保姆吧。
兩人說著話,距離越來越近,方杳還在糾結她的措藥丸大業,嚴錚已經慢慢欺上前來了。
“杳杳。”
嚴錚略微嘶啞的聲音在方杳耳邊響起,感覺有些不妙。
方杳趕緊抬頭,嚴錚的臉已經近在咫尺。
他的眼睛此刻深不見底,裡麵全是方杳的倒影,不停滾動的喉結像是在訴說著他的急切。
“嚴錚”
方杳有些無措地用手抵住,她不明白這麼突然這樣,雖然她知道自己長得挺好看,但是嚴錚也不是現在才發現啊。
“杳杳,我隻是想抱抱你,為什麼推我?”
嚴錚越湊越近,呼吸打在方杳臉上,帶著輕微的酥麻感,完全不像隻是抱抱。
她內心狂呼:救命,這個男人好像在勾引我。還好嚴錚沒有口臭,不然她能一巴掌給他扇到牆裡。
方杳呆著,腦海裡策馬奔騰,現實裡嚴錚捏著她兩隻小手,兩人之間的距離接近零。
“杳杳。”
嚴錚嘴裡地喊著方杳的名字,用鼻尖不停地蹭著她的臉頰,好像是在祈求,又好像是在試探。
方杳有些腿軟,她想說彆喊了,要親就趕緊親,我們21世紀的人不是玩不起的人!
彆看嚴錚架勢擺的足,實際還在磨磨唧唧地喊“杳杳”,方杳眼睛一閉,心一橫,自己先親上去了。
方杳僵硬地堵著嚴錚的薄唇,軟乎乎的,耳邊是一片寂靜,大腦是鑼鼓喧天的煙火。
沒有給她退縮的機會,嚴錚立馬重重地吻下去,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手掌力道瞬間加大,一掌摟緊方杳纖細的腰身,把人牢牢地箍進懷裡。
霎那間,書房裡響起急促的呼吸聲,分不清是從誰的口中傳出來,隻覺得這呼吸聲順著皮膚,順著骨頭,在大腦裡狂響。
方杳腦袋逐漸發蒙,她忍不住偏頭,想躲開嚴錚灼熱的親吻,下一秒,就感覺下巴處貼上一張寬大的手掌,方杳再移不開一寸,隻能繼續承受著他追過來的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杳已經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嚴錚的臂彎,手指微微地扯著嚴錚的衣袖。
嚴錚把方杳整個人都抱在了身上,勾著頭在方杳白嫩的脖頸和鎖骨處不斷逡巡,印著細密的吻。
終於緩過氣來的方杳揪著嚴錚頭發,“流氓,快起開!”
嚴錚順著力道抬起頭,一雙精致的丹鳳眼裡全是笑意,“杳杳,我是你丈夫,不是流氓。”
帶著目的得逞的小得意,他臉上笑得開懷,像是青澀開朗的少年拿到了屬於自己的絹花。
他掃過方杳紅潤的唇瓣和她濕潤的眼眸,眼裡又閃過一絲晦澀,隨即又笑了,來日方長,他已經又往前一步了。
方杳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嚴錚好像又比之前放開了一些,看著他臉上停不下來的笑意,方杳剛放開他頭發的手,又逮著他腰上的細肉掐。
“嘶”嚴錚頓時疼的去握方杳的手,他不敢直接拿開,隻是覆在上方,“杳杳,好痛。”
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方杳,像是疼的直不起來一般倒在方杳身上,他長條條的一個人直接能壓住整個方杳
“嚴錚,彆耍無賴,快起來。”
撐不住他體重的方杳隻能放棄報複。
惹不起她躲得起,方杳用力推開他,跑出書房。禁欲的男人果然不好惹,方杳趕緊跑到院子裡呼吸新鮮空氣,還是孩子們的歡聲笑語能撫慰人心。
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漾漾旁邊,杵著下巴安靜地聽漾漾講故事,方杳得跟緊她的護身符。
嚴錚在後麵慢慢跟過來,看到此場景也找了個板凳坐在方杳旁邊。
感覺到方杳的視線,他的目光立馬牢牢地貼過去,並回以一個無辜茫然的表情。
方杳再次丟給他一個白眼,嚴錚不以為意地笑笑,“杳杳,明天我帶你們去市裡逛逛吧,我還有幾天的假。”
“爸爸,不許說話。”
漾漾本來平靜地接受兩個大人的加入,但是嚴錚居然說話擾亂課堂秩序,導致好幾個人都看他,漾漾立馬出手製止。
本來想回答的方杳立馬住嘴,觀察嚴錚的反應,嚴錚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好,爸爸不說話了。”
語氣溫和,沒有一絲惱怒的情緒,方杳很開心,在現代很多大人被孩子說了都拉不下臉屁道歉,甚至會惱羞成怒反過來訓斥孩子。
但是眼前的嚴錚卻隻是尷尬地摸摸鼻子,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