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還不來幫忙?”陳錚義正嚴辭極了。
“你脫衣服乾嘛?”雲也手抬著不肯放。
“你洗澡穿衣服洗的?”
“……”那也不用這麼早脫啊!
陳錚襯衫扣子解了一半,露出精瘦的胸膛,單手操作速度慢了很多。
雲也在陳錚麵前站定,把保鮮膜夾在手臂和腰之間,儘量非禮勿視,視線集中在扣子上,但衣服撩開的瞬間,那勻稱漂亮的腹肌還是晃了她的眼。
雲也極快走到陳錚身後,但情況並沒有好多少,陳錚後背也很完美,沒有一絲贅肉。
襯衫脫下,雲也掀保鮮膜的手有點不聽使喚,掀了好幾次才掀開,小心翼翼包裹他的傷口,但難免會碰到其他地方,所及之處指尖滾燙,她才後知後覺剛才應該先把保鮮膜裹好的。
本來陳錚左臂袖子在醫院包紮時就被剪了,現在他光著上半身,她根本無從下手,偏偏越慌越出錯,她拿著保鮮膜的手一偏,筒的一端精準戳到陳錚的粉珍珠,隨後肉眼可見變得堅硬。
雲也:“……”
陳錚沒說什麼,雲也也當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裹,速度快了不少。
等她弄完,額頭早已冒出細密的汗。
“好、好了。”雲也盯著自己的腳。
陳錚二話不說,抬腳就走,浴室門砰一聲關上。
雲也這才鬆口氣,一手扇風,一手擦汗,環顧四周,房間色調偏暖,是她喜歡的風格,床頭竟還放著一隻粉色小豬玩偶。
浴室傳來水聲,雲也朝浴室說了句:“我在外麵,有事叫我。”說完匆匆離開。
雲也手掌貼臉,驅散熱度,把保鮮膜放回原處,猛灌了杯冷水後才恢複過來。
在客廳逛了逛,整體的設計和風格她都覺得很舒服,莫名有種熟悉感。
落地窗前鋪了地毯,擺了小茶幾,夜景一覽無餘。
她坐在沙發上,等陳錚出來,可左等右等仍不見陳錚洗好,隨即想到他一隻手難免慢些,便耐著性子繼續等。
手撐著腦袋,不一會兒,眼皮子漸漸耷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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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也睜眼,發現自己整個人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毯子,猛地驚起!
四周昏暗,但不難看出是陳錚家的客廳。
她竟然在彆的男人家過夜了!
雖然她單身,但莫名有種偷情的背德感,畢竟她可是有婚約的女人。
雲也把毯子疊好,拿了自己的東西,輕手輕腳麻利地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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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也提著早餐回寢室,見若惜年床簾還拉得嚴實,把早餐放在她桌上,掀開床簾一角:“若年年同學,現在已經七點二十了,再不起來上班要遲到了。”
若惜年入職已近一周,今天是周五,本周最後一天上班。
駱氏和北大是兩個方向,通勤時間很長,來回得兩個多小時,若惜年爹媽得知女兒找到工作,進了大公司,極快地在公司附近租了套公寓,方便若惜年上下班。
但人大小姐非要舍近求遠,自討苦吃,每天來回折騰,理由是為了備考專八,隻有在學校她才有羞恥心,才能學得進去!
但每天學習時間撐死不超過倆小時,還比不上通勤的時間。
若惜年倒是振振有詞樂觀至上:“如果我不來回折騰,估計連這倆小時也沒有。”
雲也尊重且理解,每個人有不一樣的病情。
早上她起來聽聽力,之後去食堂吃早飯,回寢室給若惜年送早餐順帶消食,然後她和若惜年同時出門,一個去圖書館,一個去上班。
平日這個點若惜年已經起來洗漱了,哪像現在還呼呼大睡。
“不去,請假了。明天就考試了,我得好好複習。”若惜年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道。
“在夢裡複習?”雲也挑眉。
“不睡好哪有精力複習,我再睡會兒。”若惜年理由很充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