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隱西山田園圖。”呼吸急促的山河社稷圖如同全力來了個衝刺。
“瑪麗瑪麗紅,你們忘記在圖內看到名字的事情,還有忘記兩分鐘前的問話。。。。。。。。。”看著山河社稷圖漸漸暗淡下去的呼吸燈,瞬間心頭一閃念,那兩個字又自飄過,突然莫名的心痛,“算了,罷了,瑪麗瑪麗紅,忘記山河社稷圖這個名字,我說的就是歸隱西山田園圖。。。。。。。。”人要進步,一個人不能隻記住兩個圖的名字,格局應該大一些。
湯姆的,我要是個惡少多好,或者這個係統寄宿在我少年時期的身上也行啊,我這正常三觀的人,想自由放縱都被道德束縛著。現在的我,明明已經有超脫世俗約束的能力了,竟然還會考慮“他人”的感受。隨心所欲啊!率性而為啊!歌曲《癢癢》中快活啊、愛情啊、流浪啊、造作啊,除了愛情,這是我小時候最調皮時候的願望啊-----也是我挨打最多的時候。
幸虧這個係統給了現在的我,否則世界會不會亂套!?
給少年的我,我現在也許就會仗劍走天涯,去世界流浪。
給剛入大學的我,還未嘗試愛情,我會建一個大大的後宮,收留無數飛蛾撲火的少女。
給了遇見林鹿的我,我要建一個宮殿,和她相伴到永久,膩了,就一起四處去旅遊,找個合適的地方再建一個宮殿。
給剛剛失戀的我,我要拿著厚厚的聘禮,迎娶還在深愛的林鹿。
給了現在的我,我就是想要家人朋友安康,撞上三十三年的鐘,等著退休一人遊曆星際。
事情搞明白了,五顏六色是山陽村的當地人,看見三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就利用群膽過來搭訕。本來也就是一些準備出去打工的少年,還是知道法律的,沒想把事情鬨大。就問了一句,“山裡的?”就是問問是不是附近山裡的人,結果淩詩立即炸毛,回了一句“你湯姆的才是山裡的,你全家都是山裡的。”五顏六色立即也氣了,咋地啊,我們就是山裡人,真鴉山裡的人,瞧不起山裡人啊。矛盾就起來了,不過還好都沒動手。
我立馬就明白了,這淩詩還是見多識廣啊,“山裡的”這稱呼好久沒人用了。這得多敏感啊,才會立即炸毛,還是有羞恥心的。
“以後彆那麼衝動,要好好溝通。”我說完,送彆五顏六色下山離去,還每人塞了一瓶蘇打水。
“仙師,你也教育一下那位姐姐,脾氣咋那麼大呢,咋會覺得“山裡的”是罵人話呢?對了仙師,“山裡的”是有什麼另外的意思?”
我隻能實話實說,畢竟還是可以好好對話的好青年。
“山裡的,是老實孩子的意思。”
“哦,哦,哦,難怪了,小姐姐以前一定是“山裡的”,吃過當“山裡的”虧,這時代就不能當“山裡的”。”
我努力抿著嘴,點點頭目送他們下山。
這是群不算壞孩子的青年,少年慕艾還有膽子找美女搭訕--雖然是群膽,這是我年輕時候不敢想象的事情。有了知識就有了桎梏(枷鎖),各種道德、修養、法律、顧慮等等的考量。曾經回想當年,後悔沒做的事情不知凡幾。知識到底是不是對人類有用的東西呢?人性生來的銳角是不是就是被知識磨滅的呢?就如同我這道法五千三百七十一個,具現的法寶六千八百三十一個,看似萬個方法,卻耽誤了我攻擊和救援的動作,如果沒有戰鬥輔助係統,我將花費無數的時間去研究這萬個方法。李小龍曾說過,“我不怕一個人會一萬個招數,我就怕一個人把一個招數練了一萬遍。”這不是說的我吧!我遇見李小龍估計也是渣。我參考的仙帝小說裡麵的主角還是小說虛構的啊,為了各自機緣巧合,為了各種狀況,沒有任何鋪墊直接就上針對性的新法寶或者新道法,足足用了道法五千三百七十一個,具現的法寶六千八百三十一個,這小說拿起來就滲出水來。我見過用增加一個後宮來更加幾十章劇情的,這個仙帝文卻是另辟蹊徑,幾個道法、法寶增加幾十章劇情的。
“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趕緊叫上老丁他們。”惠清嫂子輕聲說,“之前,山陽村那五個圍著莫晴荷的時候,莫晴荷說同伴在山腰,他們估計一會兒會去山腰堵我們。”
“嫂子,你說他們敢嗎?”
“嗬嗬,他們不敢,他麼村裡迷信的人敢啊,那個不想長生?那個不想沒病沒災?眼前的仙,他們不堵你堵誰?”
是啊,他們也不使用暴力,就往你麵前一跪,用廉價的膝下黃金換你的仙丹,零成本啊---當然是對於極少數沒尊嚴的人來說,大部分還是好的。他們這一跪一大片的,我們也玩不成了。
我看一眼手表,11點03分。
“嫂子,還不能走。”我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執著於直播的兩個主播,繼續說“我今天來這裡,還有個任務需要完成。”我扭身指了一下北側的村巫遺址,說“村巫祭祀遺址中的祭壇,其實是遠古監獄的封印。關押在這裡的一隻凶魄名字叫做--嚎,每一千年就要與關押他的欽天宗門宗主進行一次比試,贏了是自由,輸了繼續封印一千年。今天的午時三刻也就是11點45分,嚎就會現世,我將與之來場決鬥,贏了再關押他千年,輸了不好說,也許是生靈塗炭。”
惠清嫂子雙手一下子攢住我的衣領,怒目而視,“湯姆的,我記得是你約著今天來這裡燒烤踏青的吧,你丫的安的什麼心?君子不立圍牆之下的道理你不懂嗎,把我們弄到這危險的位置,你為你的朋友考慮過嗎!”
我也沒掙脫,不愧是嫂子,跟著丁海濤艱苦創業,潑辣的很。
我的那幫子狐朋狗友酒肉朋友們雖是與賭毒不共戴天,但是都不是恃強淩弱的人,也沒什麼架子。丁海濤沾著年齡相近和我們一起酒肉,無非是為能得到一些資源,其實我何嘗不是呢?我的客戶六成以上都是這些狐朋狗友酒肉朋友們介紹的,我請客吃飯洗腳說是還人情,這不是加深交情了嗎。
我感覺越說越遠,題外話,我們其實就是一幫子光棍閒得無聊組成的一個喝酒嘮嗑的小團體。丁海濤板正的很,其實和這個圈子不是太搭,這財富地板級富一代和巨富二代代溝不小。丁海濤和我如果不是嘴巴厲害閱曆豐富,估計混不到他們那個圈子。板正的丁海濤和板正加潑辣的惠清總讓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討厭不起來,還熱乎的很。
“嫂子,我嚇唬你們的嗬嗬。”我嬉笑著想打掉被攥著領子的手,沒打掉,很堅決啊。“嚎在沒有打敗我之前,他不會離開監獄周圍的遺址,也不會傷害那些考古人員。關押他那個地方,是個聚陰之地,能增強他的實力,而且不會讓他饑餓,更不需要血食,他也不用出獄弑殺無辜來增加修為。我需要降服他,否則他會得到自由,離開此地陰地滋養,選擇不選擇血食就不好說了。今天就是約著燒烤的,來看熱鬨的。其實,有我在能有什麼危險呢?我一個防護罩下去,你們就靜靜的吃燒烤,唱著歌,看一部仙俠大電影。”
“湯姆的,說實話!”惠清嫂子把攢我衣領的雙手又往上提了一下,她個子沒我高,攢衣領就跟舉高雙手作揖一樣樣。
我去,社會上混過的就這麼厲害嗎!和我家老狄有一拚啊。
我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嬉皮笑臉說“嘿嘿,您厲害,我們都是啥德行,您還能不知道?就是一幫子損友大集合,互相傷害唄,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沒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