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普通人一晚上經曆兩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就算不崩潰也會驚懼到尖叫。
但她從小經曆過太多險象環生,已經見怪不怪。
隻是最近一個月,這種高密度的事故太過頻繁,讓她有些應接不暇。
另一邊,周陽替祈白拉開車門,先一步準備好輪椅。
病弱的祈大公子並沒有因為漫長車程更顯孱弱,相反氣定神閒,拒絕了生活助理的輪椅伺候。
彆墅保姆提前接到通知,候在門口,見許喬進屋,接過她遞來的大衣,笑著詢問:“需不需要吃點宵夜?”
許喬隨手把手包扔沙發上,腳步不停陳述:“記住,過八點我不食。”
“好的,我記住了。”保姆隨後問祈白:“先生您吃宵夜嗎?”
死神掃了一眼彆墅格局,麵無表情搖頭,剛走一步,肚子發出咕嚕聲。
他一時沒反應,再行幾步,咕嚕聲更大。
許喬扶著旋轉樓梯扶手,逮住機會嘲笑,“夜還很漫長,祈先生可得吃飽。”
俏麗眉梢輕揚,尾音彎彎繞繞,調皮嫵媚。
沾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甜絲絲陷阱。
她還不忘囑咐保姆:“給他準備肉,好好補補。”
死神難得蹙了下眉心,陌生的空腹感迫使他頓住步伐。
人類的身體實在太弱。
現在淩晨一點,吃肉不好消化,保姆建議:“先生,我給您做碗海鮮麵吧,好消化。”
“肉,我要肉。”
聲音平直。
“啊......哦.....好的。”保姆麵露驚詫,一步三回頭去了廚房。
死神在保姆一臉驚悚中,足足吃了三塊菲力牛排。
肉質細膩多汁,入口即化,再怎麼軟彈的肉對於一個常年吃營養餐的孱弱身體來說,簡直是狂風驟雨的衝擊。
這點死神不清楚,他終於感覺到飽腹,剛剛優雅起身,胃部一陣翻江倒海。
保姆麵色大驚,指著一個方向,“先生,您快去洗手間。”
死神在洗手間抱著馬桶吐了個徹底,三塊牛排全白吃。
他虛虛靠在潔淨白瓷上,額角汗水涔涔,後知後覺,他第一次利用人類身體逗留人間,差點忘記人類堪比螞蟻一樣羸弱,身體機能麻煩,不能吃太撐也不能餓太久,容易死。
許喬在樓上裡裡外外又洗了個澡,雖然折騰一晚上疲憊不堪,回來路上受了風塵,自然要重新清潔,再把護膚流程走一套。
結婚前,她把自己的東西運了過來,二樓有她單獨的臥室和衣帽間。
她用精油乳液摸臉頰脖頸,祈白推門進主臥。
許喬裹著純白浴袍,又長又白的雙腿交疊,從梳妝鏡麵瞥了男人一眼,趾高氣昂懶洋洋命令:“去洗澡,記得剔牙用漱口水。”
不知是夜色太深,還是折騰一天一夜精力耗儘,許喬在鏡中瞧見祈白臉色蒼白,看著終於有點弱不禁風的熟悉感,先前的淩厲冷酷好似一場錯覺。
死神完全沒聽她在嘟囔什麼,吐了汙穢自然得沐浴。
許喬聽見浴室響起水聲,結束繁瑣護膚,解開緊裹的浴袍。
此刻她躊躇滿誌,熱血沸騰。
酒店那三套情趣內衣自然沒帶回來,她也沒心情再取悅,浴袍裡隨便穿著她平時的吊帶睡裙。
一晚上招了祈白好幾次冷視,要不是有10億念想做支撐,她早撂擔子不乾了。
浴袍褪去,不露不保守的吊帶睡裙,露出纖細瑩白的手臂,鎖骨輪廓漂亮。
這種程度的裸露,許喬信心滿滿,隻要祈白的那個玩意沒壞,一定會有男人的衝動。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