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接過,按照男人教的方法試了試,巴掌大的金屬,頂端可以伸出一把小尖刀,底部還能彈出尖刺,一看就是費心做的。
她有些愛不釋手地還給男人:“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做了辣椒水,防身還是可以的。”
程也沒有接,深邃的眼眸直視著她:“彆讓我擔心。”
……
宋暖什麼也說不出了,耳根紅透,輕輕點了點頭。
小院外一片安靜,沒有夏日蛙鳴,隻有秋風瑟瑟地吹著。
女孩沒有綁發,柔順的發絲隨風飄動,拂過程也鼻尖,帶起陣陣癢意。
他眸色漸深,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兒,將她深深烙印進腦海深處,見女孩衣裳單薄,這才不舍地開口。
“回去吧。”
宋暖沒挪步子,想了半晌開口:
“你明天,幾點走?”
程也:“下午兩點的火車。”
宋暖點頭:“那你等等我,我有東西給你。”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小跑著回家。
程歡出來時,見自家哥哥像木頭樁子般杵在原地,她伸手在程也眼前晃了晃,嘴角噙著壞笑。
“哥,你舍不得暖暖姐?要不我重新去把她叫出來?”
說完就試圖往院子裡走,被程也一把按住腦袋,轉了個圈。
寬大的“魔爪”按在頭頂,程歡被控製著往家走,雙手揮舞,氣鼓鼓大罵:
“你放開我,我的發型都亂了!”
這天晚上,宋暖的精神明顯煥然一新,臉上也重新揚起笑容。
宋振平夫妻倆麵露安慰之色,悄悄朝宋清禾豎起大拇指,還是大女兒最懂暖暖,提前告訴程也,讓他帶著歡歡過來。
翌日,宋暖又起了個大早,匆匆騎車去縣城供銷社,在工作人員“殺人”的目光中,挑了一袋子青蘋果硬糖,又買了兩斤白糖,兩斤核桃,一斤桃酥。
出門的瞬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