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回招待所,眼鏡男所在的隊伍像是故意般,和宋暖一行人並列而行。
前麵兩個老師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這話,身後,眼鏡男依舊梳著油頭,麵露嘲諷,假意和隊友們閒聊。
“哎呦,我還以為某些選手有多厲害呢,兩場比賽下來,也不過如此嘛。”
他身邊是那名女同學,此刻聽了他的話,滿臉不屑:
“馮誠,沒必要將注意力浪費在其他人身上,除了京市醫學院的那夥人,沒人能是我們的對手。”
眼鏡男哈哈一笑:“你說得對,明天可是實踐操作,完全是我們的強項,某些實力差的人,不如早點棄賽,免得到時候輸了,連麵子都找不回來。”
他指桑罵槐地說完,雙手插兜,那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看得人恨得牙癢。
高開朗席學博兩人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恨不得上去揍得他滿地找牙。
但比賽明令禁止發生衝突,他們不能這麼做。
高開朗眼珠子一轉,掏了掏耳朵問向宋暖:
“隊長,你聽見豬叫沒?這偌大的京市,咋還能聽見豬叫呢?”
宋暖悠悠歎了口氣,
“開朗同誌,你彆侮辱豬了,豬豬多可愛啊,你聽到的聲音,指不定是蛤蟆叫呢,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高開朗:“什麼話?”
宋暖狡黠一笑,“生活索然無味,蛤蟆點評人類!”
“噗嗤。”
高開朗席學博齊齊笑出了聲,就連白望舒都掀起了嘴角。
高開朗讚同點頭,連連鼓掌:“精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