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燈渠不滿的撅著嘴,表情陰沉,很快,僅僅一瞬間的事兒,肖燈渠嘴角微微上揚,隻剩下一絲傲氣的不滿,“你好像很怕我。”
“沒有。”隻是家庭變故後,施明月對很多人都有了警惕心。
肖燈渠湊近一步,“你是不是怕我強吻你?”
施明月思考片刻後認真地對她說:“小渠,你還小,最好不要對這些事情太過好奇……”
肖燈渠沒有回應。
不應該這樣,可是每到深夜,她就會想起施明月的嘴唇,好像親親施明月的嘴唇就能緩解孤獨。
肖燈渠挑眉,突然對施明月笑起來,說:“老師,我十八歲了,已經高三畢業了。”
“嗯?”
“在小說裡,已經是可以做某些事情的年紀了。”
施明月:“?”
“是嗎?”她平時很少看小說,隻是室友會看,偶爾會興奮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施明月錯開她盯著自己的視線,不自然地彆過頭去。
肖燈渠說:“我隻是好奇,親親是什麼感覺。那天你們好像親了很久,嘴巴應該是很甜吧。”
她又盯著施明月的嘴唇看得很認真,施明月避開了視線依舊能感受到強烈的侵略性,肖燈渠笑道:“又不是要做那種事。”
邏輯上施明月知道她說得不對,是歪理,但她卻無法反駁肖燈渠的這套歪理,施明月認真地說:“小渠,讀書、考試,都是為了自己,要認真對待。你現在還小,以後長大了可能會開始後悔,這個世界越來越卷了,就算是富豪也需要不斷學習,是不是?”
說這些施明月有些底氣不足,豪門大小姐終究和她不同,她們隻要不太出格,也能幸福快樂一輩子。
好在肖燈渠並沒有反駁她,也沒有露出多少不認同後鄙視她的目光,肖燈渠隻是抿唇思考,幾秒鐘說:“考試和親嘴有聯係嗎?”
施明月無法理解這個邏輯關係,提出問題的是肖燈渠,否定問題的也是她,施明月拿起桌子上的包說,“我走了。”
這次離開女管家還是送了她一個禮物——一支鋼筆。因為是禮盒裝的,她沒有直接打開,所以也不清楚是不是肖燈渠之前扔掉的那支。
施明月禮貌的同女管家道謝,走得很快,到了院子裡她習慣性地回頭望了一眼。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肖燈渠歪著頭對她揮了揮手。肖燈渠笑著,但那笑容卻像是在告彆。
施明月走出彆墅院子後才想起她本來是要向肖燈渠解釋自己和程今並沒有親嘴的事情。再想起肖燈渠的那張試卷,她的眼睛不禁有些發澀,鼻子也酸酸的。
她估算了一下分數……肖燈渠能考二十分就不錯了。
前幾天她才跟妹妹說不用擔心學費的問題,現在卻立刻失業了。施明月忍不住感到難過。
烈日高照,施明月麻木的站立著,仿佛集裝箱裡腐敗的罐頭,地鐵上的冷風吹過來,她盯著地麵,眼淚從眼眶裡溢出。
怎麼辦,還有幾天就要交媽媽透析的錢。
生活的重擔壓在施明月的雙肩上,她開始喘不過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