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陸溫沉眼睛微眯,這個表情,這個動作,絕對是在撒謊!安承澈難不成欺負她了!
"你欺負安承澈了?"陸溫沉斬釘截鐵的說道,那語氣仿佛篤定了自家妹妹做的事。
“沒有!”像是被踩中了貓耳朵,這次的陸清音回答的那叫一個迅速,那叫欺負嗎?她那叫……那叫追求才對吧。
陸清音覺得這個詞很合適,卻又莫名的羞恥。
她也沒乾什麼就是拉拉小手,戳戳小臉而已。
見這反應,陸溫沉露出了然的表情,他就說嘛,一看就是自家妹妹乾出來的。
欺負安承澈就欺負了吧,他又不會掉塊肉。
有他給撐腰呢。
他記得小時候清音就喜歡跟安承澈待著,像是跟屁蟲一樣,調皮的很,果然,小時候就定性了的,長大了也不乖巧,最乖巧應該就是那張臉了,每次犯錯,隻要掉幾粒金豆子,父母就放過她了。
不像他,陸溫沉露出了一個苦逼的笑容,他突然想起來小時候,有一次他也想試試掉金豆子試圖逃過錯誤,誰料爸直接拿出高爾夫球棒揚言揍到他屁滾尿流,他就不明白了,明明長的都差不多,到底差在哪了。
後來他去找安承澈訴苦,沒想到他也無情將自己推開,說多了都是淚,他覺得小時候腦子八成是進水了,竟大半夜穿上妹妹的裙子去找他。
門聲再次響起,門口的助理走了進來。
“小陸總時間差不多了。”助理走進來恭敬的說道,他穿著黑色西裝,手裡拿著公文包,一身標準助理的裝扮。
“嗯,走吧。”陸溫沉輕咳一聲,將自己的長腿慢慢收回,隨後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帶,嗓音低沉道:“我送你。”
陸清音白了一眼陸溫沉,哥哥又開始自己的職業人設了。
三人開始乘坐電梯直達低下車庫,迎麵就撞上來一個帶著墨鏡遮遮掩掩的人。
"對不起。"陸清音語氣有些不好意思,車庫的燈光本就不太明亮,眼前的男人又一身黑色不起眼,剛下電梯就直接踩了他一腳。
墨鏡男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她,即便是隔著墨鏡,也能感覺到他的冷漠。
陸清音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沒等人回話,就被陸溫沉揪著上了車。
墨鏡男轉頭看向車牌,這是哪家的大小姐?
一夜相安好夢。
因著今天沒有課,陸清音決定在家好好做一做關於南燕齋的筆記,根據網上查閱出來的資料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個本好像是承澈哥投資的……他是投資方!
陸清音腦子靈光一閃,她或許可以找他探討一下。
這麼想著,她也的確是這麼做了,拿起自己做的筆記就朝著外麵走去,幾分鐘後又做回了位子上,她一時興奮倒是忘記了,這個時候承澈哥並沒有在家。
她看向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四個約好了今晚一起聚餐。
陸清音換了一身黑白相間的運動套裝,披散的頭發被隨意紮成丸子的形狀,露出兩個圓潤的耳垂,簡簡單單的出了門。
他們約定在A大附近的一家餐館。
“你……你要不要喝酒?”坐在一旁的李連文看向陸清音有些結巴的問道,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格子襯衫,讓人一看就覺得像是理工男一樣,此時他手裡正拿著一瓶酒,看起來微微顫抖。
陸清音禮貌的遮住了自己的杯子,“我喝飲料就好。”先不說自己出門在外,而且她也不會喝酒。
說著,她拿起旁邊粉色的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
“原來你是想喝果酒。”李連文有些尷尬的收回手說道,眼裡閃過一絲懊悔,早知道就拿果酒去了。
陸清音:……這是果酒?
她不經意的將目光放到自己剛才的瓶子上,瓶身上寫的是英文剛才她沒注意,以為是什麼國外的品牌,沒想到是果酒嗎?
那她剛才說的話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陸清音眨巴眨巴眼睛,佯裝鎮定的拿起來喝了一口,算了,果酒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