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2 / 2)

左年先帶他們簡單參觀了一下這裡的教室。

裡麵麵積很大,左年租了整整一層,一共有十間教室。

今天是工作日,教培機構平時的上班時間一般是下午一點,過來備課或者開會,等晚上孩子們放學了過來補習。

大部分老師都是熟麵孔,看到白蕊吟過來,立馬放下手中的事上來跟她打招呼。

白蕊吟和沈光啟已經將蛋糕切件分裝好,盒子是他們吃飯之前去超市裡現買的,白蕊吟將蛋糕分出去,聽到這是慶祝她新婚的蛋糕,前同事們都特彆意外。

不過白蕊吟之前就和這些同事們不是很熟悉,教培機構的老師流動性很大,大多都是做個一兩年就走了,甚至有不少兩三個月都呆不下去的,沒辦法,工作量太大了,而且傑瑞英語又是出了名的壓榨,很多老師就算心理撐得住,身體也撐不住。

這麼多人裡麵,資曆最老的是左年,其次就是白蕊吟了。

當然,現在連白蕊吟這個他們視為鐵人的人,也離開了教培。

老師們吃著蛋糕,沈光啟突然說自己有事先離開一步,在車裡麵等她,白蕊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光啟離開後,左年看著白蕊吟,“你挑男人的眼光變好了。”

白蕊吟輕咳一聲:“除了個彆極品。我其他前任也沒有說特彆差吧。”

左年:“在我看來都挺不靠譜的,但你丈夫看著不錯……他姓什麼來著?”

左年絞儘腦汁,愣是想不起來了。

白蕊吟:“沈光啟。”

左年默默記下,然後又問:“你現在過的還好嗎?”

“挺好的,在我大學朋友的托管中心幫她乾活,每天隻用上三小時的班。工資嘛,不高,但包吃包住,錢也夠花。”白蕊吟語氣愜意道。

左年鬆了口氣:“那就好,你之前努力工作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話說回來,傑瑞那幫高層真不是個東西。”

白蕊吟驚奇:“怎麼說?”

左年沉聲:“原本我想著和他們好聚好散,結果那邊硬是不放我們走,還扣下了我們最後一個月的工資。”

白蕊吟眨了眨眼:“這麼刑?”

“不僅如此。”左年又道,“我們開業之後,這幫混蛋還時不時派人過來我們門口倒垃圾,這個月我們都報了三次警了。”

白蕊吟沒忍住笑出聲:“謔,看來他們是真的急了,連這種下賤的手段都用的著急。”

左年:“他們是得著急,畢竟我帶走的可不止老師,還有不少學生。”

那種一直在他們這種課外機構給孩子安排補習的人,一般都是因為認可他們那些老師的教學能力。

左年故意挑了夏季班將要結束即將續新課的時間節點離開,老師們集體去了另一個機構,而且課程價格還比原來優惠不少,家長們自然樂意將孩子送過來。

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麵,左年的確很有頭腦。

本來左年就是他們那個分校的核心人物,他這一走,分校元氣大傷。

“而且你猜,接任我位置的人是誰?”左年緩緩吐出一個名字,“向承誌,藍董千金的未婚夫。”

乍然聽到這個名字,白蕊吟愣了一下。

然後幸災樂禍地笑了兩聲:“這分校落在他手裡,估計是要完蛋咯。”

雖然跟向承誌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白蕊吟太清楚這家夥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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