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雙修!
會暴露身份的!
這麼好的主人,還要留在她的身邊好好報恩呢。
小狐狸化用完了陰氣,身上的妖骨又修補了一點。
他睜開眼睛,看著這回是真的睡著的主人,他也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鑽進去,貼在主人的身邊躺下。
好想和主人雙修啊。
雙修一次能吸到的陰氣可比這樣舔舐來得多多了。
那樣的話,他的身體也會恢複得更快吧。
小狐狸想到這裡,心裡又悲戚起來,狐狸精果然卑劣下賤,主人待我這麼好,卻惦記著想和主人雙修!
雙修不光是為了增進修為,更是瞧著主人長得好看,人又如此溫柔,小狐狸感覺自己春心萌動,從心底裡也想和主人雙修。
唉……
怪不得合歡宗的人整日說妖族都是下賤的東西,他也覺得自己確實很卑賤。
——
等薑向月一覺醒來,天都快黑了。
又是睡了一個下午,就是……懷裡這個又熱又軟的是……
薑向月低下頭,看到是阿狐。
估計是下麵太冷,也上來了吧。
薑向月剛起床,小狐狸也醒了。
“主人!主人我去添柴!我去做飯!”小狐狸搶著爬下去,穿上鞋子往出跑。
薑向月坐在床上,還披著棉被,她怎麼覺得一覺醒來,阿狐的腿腳利落不少?
上午還一瘸一拐的走路,現在怎麼……能跑兩步了?
恢複得這麼快!
晚上,吃過晚飯,小狐狸燒了熱水回來。
薑向月想著昨晚洗腳的事,還不等她開口說不能一起洗腳時,見到阿狐已經自己脫了鞋子……
好吧,今晚話說晚了,明日可要搶先一步說出口。
又是四隻腳泡在熱水裡。
薑向月覺得水溫比昨天涼了一點點。
小狐狸的尾巴尖尖也輕輕擺動著……
可是,小狐狸發現,主人的臉還是紅的。
難道這個水溫主人還是覺得燙嗎?
小狐狸實在忍不住了,明明他覺得水都有點涼誒,他痛恨自己腦袋愚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於是隻得開口去問:“主人覺得水溫如何?”
“正好。”薑向月移開視線,麵上不動聲色。
小狐狸問:“那主人的臉為什麼紅了?”
“啊……我……”薑向月猛地將腳從水裡拿出來,擦乾倒頭躺下,動作一氣嗬成。
小狐狸怔了一下,他以為主人又被陰氣纏暈了,用狐狸眼卻看到主人好好的。
那主人是……突然洗困了?
好吧……
小狐狸將水倒了,關上門,添好火盆,爬回床上,他心裡想著,明天定要問清楚水溫的事,到底要不要再冷一些呢。
小狐狸爬回床上,看到主人已經閉上眼睛了,可是主人應當還沒睡吧,畢竟主人的呼吸有些亂。
“主人明早還要出門嗎?奴什麼時辰叫主人起床?”小狐狸怕今早之事重演,還是決定問一下。
畢竟今早之事,主人沒有怪罪是主人寬容,明早可不能再出岔子。
薑向月睜開眼睛,正好對著躺在身側,那雙眨巴眨巴的綠眸。
“寅時。”
“嗯嗯,奴記住了。”
晚上,薑向月睡不著,畢竟下午睡多了,但是醒著也沒事做,屋子裡又冷,就還是安靜躺在床上。
等到子時……
小狐狸又自己爬了起來,他先是吸了一通主人的陰氣,然後坐在床角,開始修煉。
薑向月剛才是忍了又忍才沒發出聲音。
阿狐……每天晚上到底是在乾什麼啊!
剛才那奇怪的酥|麻感覺又是什麼啊!
等小狐狸修煉完,活動一下手腕,感覺又恢複不少,他鑽回被子裡,這次是主動拿出大尾巴,纏在主人的腰上。
他喜歡用尾巴纏著主人,很有安全感很舒服,有一種不會被主人丟掉的安心,儘管這樣做,他覺得自己很卑劣,簡直就是在冒犯主人,但他忍不住……
就卑賤一次吧!
薑向月看不懂,看來隻能等找來大夫給阿狐看看病才能明白。
——
翌日,小狐狸準時叫主人起床。
他還是煮好了早飯,今日的粥煮得時間更久些,因為家裡的柴火多,每顆米都煮得爆開,聞起來就香。
薑向月喝完粥,囑咐阿狐道:“你在家好好待著,我去衙門上工,中午之前會回來。”
“奴知道了。”小狐狸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主人。
薑向月走出院子,見著阿狐還出來送自己,她擺擺手:“回去吧。”
雪正好也停了。
小狐狸乖順點頭,然後去院子拿起掃帚,開始掃雪。
薑向月今日上午點完卯不能立刻回家,因為輪到她打掃了。
衙門每日安排兩個人打掃院子,薑向月每十日輪到一次。
今日和薑向月一起打掃的是另一個劊子手妘娘子。
兩個人一起掃院子,還時不時寒暄兩句。
妘娘子看到薑向月衣袖上的繡花,笑著問:“這是哪個小郎君給薑娘子繡的?”
薑向月也跟著看了一眼,她的心裡也泛起暖意,說:“是一個小郎君縫的。”
妘娘子說:“薑娘子都這般年紀了,總算能有小郎君了,早日成親,早日生個女兒……”
“還八字沒一撇呢。”薑向月雖然喜歡阿狐,但阿狐是個可憐的小瘋子,連神智都不清醒,提那事簡直是趁人之危,她可開不了口。
“都給你縫補衣服了,小郎君肯定也對你有意思,我是‘過來人’,小郎君的心思都是這樣的,含情脈脈的給女人一針一線縫補衣物,這不是喜歡是什麼?”妘娘子年長薑向月五歲,她都有三個孩子了。
薑向月想解釋不是那麼回事,但說起來有些複雜,她就不提了,但她想起了什麼,她湊得近些,將掃帚放下,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我確實有件事想請教哦,就是……這個小郎君晚上,對我……對我不知道做了什麼,我就覺得從耳後到脖頸再到脊背,有奇怪的酥|麻之感,還……還挺舒服的,妘娘子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薑向月本來想說是被小郎君舔了臉,但是臉上也沒留下口水啊,不知道是不是舔,所以就沒仔細說。
妘娘子笑得前仰後合,她拍著薑向月的肩道:“薑娘子真是純情啊,這都和小郎君圓房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該不會是被小郎君強迫了吧?還沒聽說過哪個小郎君敢強迫女子的,況且薑娘子長得這般人高馬大,誰能強迫得了你啊!薑娘子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圓……圓房!”薑向月雖然沒做過,但她知道圓房大概是什麼,她連忙解釋:“沒圓房,不是的,就像是舔了一下那種……”
“那不就是圓房嗎!算了,我給薑娘子仔細說說這事怎麼做吧。”妘娘子知道薑向月是一個人長大的,想來沒有家中長輩同她說這些,便拉著薑向月去個僻靜的角落,大說特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