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實在是沒了法子,難不成還真要同陸行遠一起試試那藥的效果?”
祁念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又看向另一邊的葉輕舟,“輕舟,要不你也一起啊?人多熱鬨嘛。”
此話一出,饒是在公主府見慣了祁念發瘋的下人們也紛紛驚掉了下巴,一個個低著腦袋,恨不得當場鑽地裡,原地消失。
可葉輕舟卻沒什麼反應,好像早已習慣此等驚世駭俗的言語,隻笑道:“承蒙殿下垂愛,但輕舟今日身體不適,實在不便伺候。還望殿下見諒。”
祁念笑著擺手,沒有在意。
聽到二人的對話,陸行遠終於回過神沒來,像是碰到了什麼汙穢之物,迫不及待鬆開了手,速度之快,簡直是生怕避之不及。
祁念見狀放聲大笑,再也沒看眾人,朝著西苑的方向大步離開。
陸行遠停在原地發了會兒呆。
他輕輕摩挲著指尖,上頭還殘留著對方的熱氣,可心卻是冷的。
........
祁念最後幾乎是衝進西苑的。
風無垠見她一副跟見了鬼似的樣子,不由被嚇到了,還以為祁念又闖了什麼禍,來找他擦/屁/股呢。
風無垠問:“怎麼了?”
“我中了藥。”祁念喘著氣。
“什麼藥?”
風無垠看她臉色不對,又氣息慌亂,才一把脈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得!果然不是好事!
風無垠氣不打一處來,罵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的呀?你就不能讓我安生半日嗎?”
祁念自己當然也不好受,一波又一波的熱意好像滾燙的沸油,在她體內肆意翻滾。
“太子衝著陸行遠來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她啞著嗓子,難耐的熱意讓她變得愈發焦躁,“少廢話。快把這該死的藥給解了。要不然,我就隻能強了你啊。”
“你就嘴硬吧。”風無垠翻了個白眼,攤開手一副愛誰誰的樣子,“我解不了。”
“怎麼就解不了了?”祁念以為對方大概是生氣了,連忙軟了聲音哄道,“風神醫,風宗主,風大善人,你就幫幫可憐的小女子吧。”
風無垠推開湊上來的祁念,罵道:“你體內的蛇毒還未消,如今與藥混合,我是真的解不了。”
祁念臉色頓時褪個乾乾淨淨。
完了!她光想著怎麼救陸行遠,竟望了自己身上還有蛇毒這件事。
這可怎麼辦?
強了風無垠是不可能的,難不成她真的要去找陸行遠?
不行不行!
回想起剛才陸行遠冰冷的眼神,祁念覺得自己大概還沒踏進溯知軒的門,就已經被陸行遠碎屍萬段了。
實在不行.....她去外頭....
祁念胡思亂想著,隻聽身旁的風無垠又道:“你現在比中了合歡散還棘手。”
祁念茫然看向他。
“你身上的蛇毒和藥混合後,原本的藥性消失,但已被壓製的蛇毒卻被激發出來,隻怕你今晚要吃苦頭。”
“媽的。”祁念忍不住罵出聲。
“誰讓你偏要英雄救美的。”風無垠氣得鼻孔都快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