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新婚之夜可是要吃苦頭的。
林婠好生羞燥,卻又止不住的好奇,當她粗粗將一本冊子翻完之後,整張臉紅的幾欲滴血。
將自己關在房中許久才緩過來。
昨日身側沒有人在,林婠雖然羞澀,好歹還能夠自欺欺人,如今夫君就在自己的身邊,林婠當真是…
她偷偷的抬眸,看了一眼容策。
紅蓋頭已經被他自己給扯掉了,林婠並沒有太計較這件事,隻是偷偷的打量著他,她原本就知道自家夫君長得好看,誰曾想換上了喜服之後愈發的吸引人。
林婠一時之間看呆了,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好端端的,這般看著我做什麼?”容策雖看不見,可對旁人的注視很是敏感,林婠盯著他看了太久,容策想不發現也難。
“沒,沒有。”林婠這話答得飛快,仔細聽起來還有些心虛,隻不過容策的心思並不在林婠身上,自然沒有半點察覺。
她隨口解釋了幾句,容策也沒有追問什麼,隻當她真的沒事。
新房裡非常的安靜,容策在揚州沒有什麼朋友,自然也不會有人過來鬨洞房,林婠這邊也是如此。
二人坐在新房裡,感受著難得的安靜,林婠心中裝著難以啟齒的事情,竟不知不覺發起呆來。
直到容策出聲喚他,她才反應過來。
“什麼?”
“婠婠,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容策的聲音很平靜,林婠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去取了桌上的酒杯,著急忙慌的塞到容策的手中。
因為太過急切,林婠差點兒被自己給絆倒,就在她越來越尷尬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容策低沉的笑聲,“婠婠,你慢一些。”
林婠原本就有些緋色的臉龐,這會兒愈發的紅了,“…不,不是說要喝合巹酒?”
合巹酒喝完之後,二人之間又沉默了下來。
新婚之夜,原本應當是容策主導的,可他如今卻牢牢的記著自己的身份,眼盲的贅婿。
身為贅婿,當真不用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他隻是耐心的等待著後續的到來。
容策安靜的坐著,可林婠的臉卻越來越紅。
李嬸的話一直在腦海之中回響:姑娘彆擔心,姑爺什麼都瞧不見,有些事估摸著還要姑娘多主動些。
林婠還記得自己當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半句話來,說她不知要怎麼辦,便是學了恐也會忘。
結果李嬸半點都沒有覺得不對勁,還說姑爺本就看不見,姑娘若是不知要怎麼辦,照著冊子現學即可。
林婠:……
這件事實在太過羞恥。
但洞房花燭夜,若是什麼都不做,林婠的心中也是有些委屈的,她安慰著自己,這是人之常情。
不知在心中鼓勁了多少次,她才有了動作。
“文…”林婠欲言欲止,想要喊容策的名字,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換了另一個稱呼。
“夫,夫君。”
林婠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卻很清晰,在這般安靜的屋子裡,容策自然聽得清楚。
實則比起林文彥那個假名字,“夫君”這個稱呼,會來的更加真實一點。
容策就連想要裝傻都不能夠。
他想到此處,到底是應了聲,“…嗯。”
“我,我們…”林婠看著容策,很多話羞於啟齒,可若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明日才會讓更多的人看笑話。
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看向了容策,“夫君,夜深了,我…我們…”
林婠的未儘之語容策自然是明白的,新婚之夜要做什麼,他的心中也是知曉的,身邊的氣息越來越近,容策分明可以感覺到她的緊張,但她卻依舊選擇靠近。
分明羞怯,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林婠心跳如鼓擂,緊張的不得了,她一點一點攀上容策的衣襟,解開他的婚服。
露出裡頭同色係的中衣…
林婠將她輕巧的推在床上,閉著眼睛摸索,分明是生澀的舉動,卻讓容策起了反應,他的動作比想法更快,牢牢的抓住了胸前作亂的柔荑。
“夫,夫君?”林婠本就緊張,此番被容策抓住手腕,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