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劉渡抬起頭放下手裡的書看著坐在離他很遠的虞初,低著頭不知道坐在那邊磨蹭什麼。
“你就打算坐在那邊做一晚上嗎?”劉渡明知故問的揚著嘴角看著虞初的背影,儘管冬天衣服穿得多一些,依舊可以看得出她妙曼的身材凹凸有致。他的眼神一直打量著她的背影,張揚又克製。
“臣妾還有一會才好,殿下先歇下吧。”虞初的聲音有些欲蓋彌彰的慌張,她沒有回頭看身後的劉渡,她跟他獨處過幾次,不管說什麼她都占不了上風,這點她心知肚明。
“那我繼續看會書,你繼續……”
虞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想轉身跟他說道說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轉念想想,他不是一向如此,看穿不說破,任由你在他麵前出儘洋相,反客為主。
屋子裡麵安靜了不到片刻,突然虞初驚悚的尖叫起來。
“啊……”
劉渡直接走到她身後俯下身子把她抱了起來。驚嚇之下,虞初的腳踢翻了身前的矮椅。門外希白聽見聲響連忙推門想要進去護主。隻是他剛推開個門縫時,裡麵不知飛來個什麼東西砸在門上,又把門給推了回去關的嚴絲合縫。希白先是一愣,然後嘴角往下撇了個大彎,一副不可言喻似懂非懂的表情在他臉上亂飛。青草也聽見了裡麵的驚天動靜想要上前查看一二,希白轉身攔著表情意味深長道:“我們都退下,殿下身手比外麵好多了,不需要我們,走吧走吧。”
青草看希白一副完全無事的樣子大概也知道了什麼,然後拉著滿臉懵懂的影兒走了。
屋裡虞初被劉渡按在床上,她想要起身掙紮之時,胳膊上的衣袖往後滑開,正好露出了小半個手臂。她連忙慌張的用手拉下衣袖,眼神警惕的瞥了瞥在她身子上方的劉渡,生怕他看見什麼。
“遮什麼,我不在乎。”劉渡還不等她說話,便迫不及待的就親了上去。
一時間天昏地暗,虞初被親的有些迷糊。
劉渡知道她晚上為什麼會這麼反常的坐在那邊磨磨唧唧的不肯靠近自己,本想等她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看她那個樣子,似乎早就認定了自己會介意她滿身的疤痕。與其讓她自己坐在那邊左猜右想,不如自己直接點來的簡單。當然還有一方麵就是,他自己等這一天很久了。
帷簾慢慢落下,帷帳裡的溫度漸漸升高,整間屋子裡安靜得隻聽得見裡麵的喘息聲。儘管過程中虞初三番兩次的想要跟他說話,但是他根本不給她喘息講話的機會。
“不想聽與此無關的話題!”
這是劉渡在這過程中說的唯一的話。
這一夜折騰到未時才逐漸停下。虞初轉身背向劉渡,不知是疲憊還是彆的原因,很快她就睡熟了過去。
劉渡手臂環繞在虞初腰間,指尖摩挲在她的傷疤上,眼裡滿是心疼。他手臂用力的將虞初往自己跟前摟得更靠近自己一些。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陰戾冰冷,他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