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眼神滯停刹那,瞬間回神笑道:“不會!”
史容新本想嗆她,既然認為不會有事,又何苦讓自己去查證呢。可轉而又想到若是對方是王世秦,自己估計也會下意識覺得所有不好的消息都是假的。將心比心道此處又心疼她到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了。
“你安心養著,有了消息我就過來告訴你。”
史容新沒有多留,甚至沒有等王世秦回府後就離開了。
往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史容新果真照著虞初說的常往來於皇後宮殿與世子府上。一時間,且不說外麵一番聯合說辭,認為穆親王和皇後都表明了自己站在王世秦這邊。就連穆親王也多次試探詢問史容新,為何王世秦突然轉變了態度,竟然一改往常同自己姑娘來往如此密切起來。
史容新自然也在穆親王麵前一副春風得意麵貌,惹得穆親王甚至偷偷打點穆王妃先暗中清點了早就預備好的嫁妝,以免屆時手忙腳亂,以備不時之需。至於王世明,偶爾還是會去穆王府走上幾圈。穆親王雖心下有了新的想法,奈何史容新一直沒有直接說明他和王世秦的關係,他也就一邊暗中著手史容新的婚嫁準備,關注史容新和王世秦還有中宮的進展。一邊這裡又吊著王世明,明裡暗裡說明自己確有推他上位的打算。
“往後還是讓她少來這邊吧,太吵了,你也不好好養病,到現在還沒痊愈徹底,儘陪著她在府上瞎胡鬨了。前兩日史容新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缺胳膊缺腿的貓狗兔子的,你瞧瞧我這院子,全是狗屎貓尿!”
“這你可怪不到我,我本來是將他們圈養安置在一個地方,是思恩放它們出來撒潑的。”虞初剛說完話,站在旁邊的思恩還不等王世秦看向自己,立馬撇清自己道:“是郡主臨走時讓我放出來,說是……說是讓它們出來曬曬太陽,要不然會憋死。屬下見夫人和郡主好不容易救活過來,怕萬一真的悶死也不好交代了。”
王世秦無奈的看了看思恩:“等會沒了日照,將他們收攏起來。你拎兩桶水將我這院子打掃乾淨。不弄乾淨不準吃飯!”
虞初壞笑,她深知王世秦是乾淨甚至有些生活潔癖,這樣的場景確實也為難他了。
思恩雖然委屈,無奈主子發了命令,隻能悶聲“嗯”了一下。虞初看著滿臉黴相的思恩,竟樂的輕聲笑了幾聲。王世秦見虞初笑了,剛剛的不滿立馬拋到九霄之外了。
郡主府,史容新的丫鬟一邊幫她洗著手腕上的血漬,一邊抱怨道:“郡主這些日子回來,衣外衣裡的都沾著藏著些血漬。奴婢我也不知道郡主這些日子是做了些什麼,自然覺著血腥害怕。若是哪日被王爺王妃瞧見,非得扒了我一層皮問個清楚才是。”
史容新一邊任由丫頭搓洗著她的手腕,一邊陷入沉思不禁感慨道:“那日我和虞初在院子裡吃茶閒聊,看到世子府上的一個下人拿著個彈弓追到我們跟前,還沒能看仔細,那小斯就操起手上的彈弓對著遠處不知道彈射到什麼,直到一聲慘叫才知道原來是一隻野貓。”
“那野貓死了嗎?”
“我跟著虞初往那邊過去,還沒到跟前那小廝就拎著一個垂頭黃貓站在旁邊。後來一問才知道近日府上多野貓,他們怕驚動了府上的人,或是嚇到或是抓咬到,都會責怪到他們身上,所以這才拿著彈弓追著他們往死裡整。我當時雖覺得有些不忍,想想小廝說的也在道理,沒想多問。倒是那個虞初,二話不說就上前抱走那個快死的野貓,然後走到房間竟然細心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