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容新一頭霧水:“不是小王爺始亂終棄……嗎?”史容新隱約想起來那晚王世明本來就跟她說過本就不關他什麼事情。心裡本來設定好的答案突然又有些躊躇起來。
老大夫似乎意料之內,無奈的搖了搖頭:“世間之事,唯男女之事難破。妾有意郎無情,有時候一往情深何嘗不是枷鎖。情愛之事,好像隻要有一方死去活來,旁觀者多會心軟求情,甚至覺得另一方多少有些不識抬舉。”
史容新聽得入神,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直到老大夫走近過來,將幾提藥包擺在史容新跟前,這才回過神來。
“她到底喜歡王世明什麼,為了這麼個人死去活來!”
“小王爺隻是路過救人,何談為了他死去活來。”
“啊……”史容新還想追問,奈何紅珠正巧回來,見史容新正提著藥,上前一把接到自己手上便催促道:“郡主快走吧,今日繞過來取藥本就耽誤了一些時間了,不是約好了今日巳時過去的。”
史容新看了看外麵的日頭將近午時,聽話的跟著丫鬟上了馬車,期間隻停下腳步回首看了眼還坐在裡麵繼續包藥的老大夫,隨後就離開了。
史容新今日來世子府異常的安靜,不為彆的,隻是王世秦今日在府上,還是在虞初屋外的院子那邊閒站著。史容新雖說看王世秦對虞初那種相敬如賓的樣子有些不爽,畢竟怎麼說他們也不是什麼正經夫妻,更何況還是女方無意的一廂情願。然而更多的是一個女子見到心上人的嬌羞和手足無措,一緊張連走路都有些順拐起來。看的身後的紅珠想笑又不敢笑,就這樣憋了一路。
一進門,虞初就看出了史容新臉上的異常,她不動聲色的繼續打點著手上的“傷員”,看見史容新過來就讓她直接打開她帶過來的藥包,或煎或搗攆一一吩咐好青草和紅珠,又繼續教史容新怎麼給傷口換藥。
“虞初,你快來看看,這個剛剛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怎麼又開始淌血了!”史容新一邊慌忙的拎了塊紗布過來握在那隻小狗的腿上,一邊焦急的等著虞初過來救場。
“不要緊,它這個傷口太深了,昨日洋金花正好用完了,我就沒有給它縫針。正好你今日帶了好些洋金花和川烏過來,等會我就給它用上,你也正好可以過來跟我來學習一下縫針。”
“啊……”史容新簡直又害怕又興奮,虞初也看不出她臉上的悲喜,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很簡單!”
…………
過程不長,特彆是從史容新的角度來看,倒像是還沒來得及看清動作,就已經結束了七八針的縫合。雖然虞初縫合的全過程都有一一跟史容新好好講過好幾遍。
“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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