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太會了(2 / 2)

薑遲夏噗嗤一聲,“朋友他倒是有,但可能會讓你失望。”

楊白霜不在乎,“長得帥有錢就行。”

李長儘在圈子裡確實有個長得帥,還有錢的朋友,就是那個高中時候,和李長儘一起不學好的賀知臨,賀家少爺。

也是又有錢又不乾人事,跟著李長儘一件好事都不做。

看有沒有機會見,如果有機會見到,還沒女朋友的話,就介紹給楊白霜了。

連著一個星期沒跟他聯係的李長儘,終於在周六晚上給她發消息了。

[快來照顧我。]

薑遲夏看著那幾個字,黑人問號臉。

[你怎麼了?]

半天沒收到他的回複,薑遲夏忐忑了會兒,還是出了校門。

輕車熟路來到長生酒店,拿了樓卡上了頂樓,5020房間房門沒鎖,她輕輕一推就開了,客廳和臥室的燈都亮著,她推門進去後沒看到李長儘。

把門輕輕關上,她喚了聲,“李長儘?”

李長儘的聲音從客廳儘頭的洗手間傳了出來,聽起來很累,“我在這裡。”

薑遲夏聽著他的聲音不對勁,朝那邊走過去,一進去就看到他坐在地上,發型都是亂的,前麵的碎發遮住了一隻眼睛。

一身西服都褶皺了,兩條長腿大敞著,癱坐在那裡,一副被人淩虐了的樣子。

洗手間的氣味也是一言難儘,明顯喝多了吐的有點過頭了。

薑遲夏嫌棄地蹲下來扶他,“你乾嘛喝成這個樣子啊?”

他這才睜開疲憊的眼眸,眼尾染了瑰麗的紅痕,臉上還在冒虛汗,平時顏色淺淡的唇色此刻也十分豔麗。

他坐著沒動,感覺腦袋一陣陣疼的厲害,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雖然爛醉如泥,但他的意識是清醒的。

薑遲夏拖了半天沒把他拖起來,“你要一直坐在這裡嗎?”

他緩了緩之後,在她的拖拽下,慢慢地站起來,語氣虛浮暗啞,“沒辦法,不喝不行。”

薑遲夏問,“什麼酒局啊,非得喝成這樣?”

李長儘腳下都感覺虛晃,整個人的重量在薑遲夏身上,薑遲夏差點摔倒,但還是穩住了,扶著他去沙發上坐下,去臥室的洗手間裡擰了毛進來,給他擦擦臉上的虛汗。

都不知道吐了多久,一張臉慘白兮兮,看著挺嚇人。

他大概是難受極了,靠在沙發上都沒動,薑遲夏給他擦完臉後,上外賣平台給他點了一杯常溫西瓜汁,用來解酒。

看這個樣子,她今晚又回不了學校了,在微信上給楊白霜發個消息。

[霜霜,我今晚不回去了,有點事,你們不要等我。]

楊白霜秒回。

[我懂我懂,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彆喜當媽了。]

[……你想的有點多。]

[矜持什麼,追到手就是你的,加油!]

薑遲夏是真無言,索性再沒回她。

過了會兒外賣到了,她下樓去拿,拿上來將吸管喂到李長儘嘴邊,“喝點,解酒。”

李長儘的薄唇動了動,感覺吸管都吸不動一樣,但還是被薑遲夏喂了半杯西瓜汁。

喝完大概十多分鐘,他好像有點緩過來了,但看起來還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緩過來睜開眼看到她之後,他卻又問,“你怎麼來了?”

聲音虛浮,跟一團棉花一樣。

薑遲夏無奈,“你說呢?”

李長儘笑了笑,“不知道。”

薑遲夏拿了紙給他擦擦嘴角,“所以為什麼喝這麼多?”

他伸手給她,“帶我去臥室。”

薑遲夏隻得把他扶起來,帶去臥室,他站都站不穩還想洗澡,薑遲夏給他找了睡衣來,看著他一晃一晃進了浴室,有點擔心,“真的能行嗎?不洗睡不了覺?”

他隻回了一個字,“臭。”

薑遲夏,“……”

也是,一身的酒味,還不是一種酒味,各種酒味混雜,這是喝了幾種酒?

能不臭嗎?

她在外麵等著,聽著裡麵傳來水聲,她都怕他洗到一半直接摔在浴室裡。

還好他堅持著洗完了澡,就是衣服穿反了,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薑遲夏發現他睡衣褲子上有血跡,假肢沒拆。

他虛虛晃晃走到床邊,頭發濕著一頭栽在枕頭上,趴在那裡不動了。

薑遲夏真怕他出什麼事,這家夥這幾天乾什麼了?

她走過去使勁把他翻個身,讓他躺好,去拿了吹風機來,給他把頭發吹乾。

他不斷皺眉,就是不睜眼。

薑遲夏費力地把他挪好,見睡衣褲腿上有血,她走過去輕輕地將他左腿的褲腿掀上去,發現左腿確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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