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本事弄死我。”
薑遲夏伸手想扇他,被他抓住手腕,抱在自己脖頸上,他在黑暗中撫著她的長發,安撫她的情緒,等她緩過來之後,他再沒客氣,每一下都用儘了力氣。
薑遲夏隻有在他懷裡哭的份。
從張蘭英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幾乎就把他所有偽裝的驕傲都撕碎了,即使他如何不在意自己殘疾這件事,但這是他心裡永遠過不去的坎。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李長儘了,以前的李長儘受到打擊隻會想藏起來,但現在不是了,現在的他受了打擊,隻會發瘋。
一想到薑遲夏畢業回家要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相親結婚,從此和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他很平靜地就瘋了。
他不可能放過她,以前還有可能,以後沒可能了。
薑遲夏被他嚇死了,一直在哭著求他戴套,他輕聲問她,“戴套乾什麼?我就不信一晚上就能讓你懷上,那我可真厲害。”
薑遲夏哭著怒罵他,“李長儘你真是個畜生,又騙我!”
他也不管她在罵什麼,抱著她點了根煙,一手拿著煙,一手按著她的腰,繼續。
“罵吧,大聲罵。”
她蘊含了怒氣,在他臉上扇了兩巴掌,他也沒躲。
薑遲夏心梗了,“真是個瘋子。”
他也不當回事,兩口把煙抽完,隨手撚滅扔到了地上,伸手幫她擦眼淚。
把床頭燈打開,見她哭的眼睛通紅,李長儘心裡又疼又爽。
“被我睡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薑遲夏?”
她不想跟他說話,就抽泣著。
“你老公要是知道你在畢業之前,和一個殘疾人這樣乾,會瘋的吧?”
“……”
“以後就算和彆人結婚了,在床上的時候,你也會想起我吧?”
薑遲夏整個人被他掌控著,壓根沒有反抗的可能,她後知後覺,被這狗東西,一步步引進了深淵。
她最後的尊嚴就是求他戴套,可他就不,最後關頭也不顧她的掙紮,全部喂給她。
薑遲夏心裡一涼,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不堪屈辱和疼痛,她在李長儘的注視下,一頭紮在了李長儘的肩上,再沒醒來。
李長儘嘖了聲,“真不中用,一次就倒。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醒來的。”
薑遲夏迷迷糊糊中感覺李長儘並沒有因為她昏迷而放過她,她昏昏沉沉,感覺像做夢,又不像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漲痛感消失,她才舒了口氣,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昏沉中聽到李長儘的聲音,他說,“夏夏,你流了好多血。”
薑遲夏,“……”
再次醒來時,外麵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李長儘不在臥室裡,薑遲夏試著動了動,剛動了一下,就感覺有什麼濕熱感傳來,她忍著不適感下床去洗手間。
李長儘昨晚留下的“犯罪證據”。
薑遲夏臉都綠了,在洗手間待了半個小時,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過了會兒李長儘推門進來,外麵的光迅速灑進臥室,讓她無所遁形。
她抱著被子警惕地看著他,他拿著早餐進來了。
“醒來了就吃點東西,彆餓著我女兒了。”
“……”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將糕點放在床頭櫃上,轉身看她。
“你可以選擇報警,我去蹲大獄也行。五年起步?”
薑遲夏感覺李長儘好陌生,她看著他沒說話。
他又自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