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秦部長早就做好打算了。”
當孫竹還在感歎時，長瑾出了神。
這麼簡單紅門就放過她了？
她可沒有忘記長瑾這個身份還是取代計劃的研究者。
孫竹喊了聲長瑾，長瑾回頭看他。
“彆擔心，秦部長說處理好了就是處理好了。”，孫竹以為長瑾在擔心被德科記恨便安慰道。
德科近幾年來網上評價的確不太好，一旦發現公司員工背叛它，讓其纏上官司的也不計其數。
但秦部長是什麼人，開玩笑，那可是背靠秦家的人，她想要保住的人還沒有保不住的。
長瑾自然不是在擔心這個，但孫竹如果是這樣想的就隨他去吧。
孫竹在光腦上點幾下，“你看看你的光腦收到信息沒有。”
長瑾根據他的指示打開光腦，一個名為‘聘用協議’的文件彈了出來。
孫竹湊近看了一眼，“簽吧，簽了你就是聯邦的人了。”
長瑾笑笑，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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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現在又離真相更近一步了。
孫竹朝她伸出手，長瑾覆上。
孫竹：“歡迎，稽查員長瑾。”
長瑾：“以後就請孫組長多多指教了。”
孫竹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客氣了。”
長瑾想到家裡的那兩個人，說道：“那什麼時候把監視器撤了？”
她現在已經成為同化者了，按道理可以不用監視了，即使那個監視器不是人在看，長瑾也擔心什麼時候她會不小心暴露自己的秘密。
更何況還有狄思安。
孫竹拍拍腦袋，“我給忘了，等會我讓人跟你回家幫你把監視器卸了。”
“但現在你得跟著我去審訊室。”
長瑾還沒問為什麼。
孫竹就急著解釋，“不是為了審訊你，是，是諾斯對你進行一個考核。”
“不用緊張。”
“我們所有稽查人員都會有這麼一個環節的。”
長瑾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神情就不像是一個不用緊張的樣子，看來諾斯是真的如何燃說的那樣。
她點點頭，說了聲好。
她也想看看諾斯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怎麼感覺大家都對它有種畏懼感。
長瑾被帶進審訊室，周圍空無一物，甚至連一張椅子也沒有。
中間亮著燈，她從黑暗裡走出站在光影下，旁邊依舊是上回見過的黑牆，想必裡麵同樣也有人。
孫竹見長瑾望向這邊，不安的對著秦臻然說：“秦部長，她能通過考核嗎？”
他深刻的記得自己當時與諾斯交談時的場景，從來沒有一個人，不，準確的來說是人工智能，如此了解他，比他認知中的自己了解的更為透徹。
秦臻然看著站在中心的長瑾，語氣淡然：“希望我沒看錯人。”
長瑾望著四周，沒有任何的動靜，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狄思安的睡相簡直可以用歹毒來形容，不是踢被子就是說夢話，而且儘說些驚悚語句。
長瑾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想著狄思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睡一覺，出於憐惜終究是沒叫醒她。
她再次打了一個哈欠。
這時。
一道女聲傳出來。
“長瑾你好，我是諾斯。”
這還是長瑾第一次聽出有性彆區分的人工智能。
之前就連何燃的聲音都是機器聲，沒有半點特色，即使見過了何燃，但它顯現出的身影也是一個大概的人形，同樣也分辨不出性彆。
沒想到諾斯竟然是有性彆區分的女聲。
長瑾：“你好。”
她想知道諾斯可以看透她的秘密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將吊墜拿出來。
“你想知道你的母親在哪嗎？”
諾斯的第一個問題像是驚動了魚群的石頭。
她的母親？
長瑾瞳孔微縮，但很快平靜下來。
長瑾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個世界的母親，如果是這個世界，那她一個福利院出來的孩子母親又會在哪裡？
但如果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長瑾看了麵前空無的位置。
觀察室裡的孫竹也蒙了，資料上不是說長瑾是孤兒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母親？他小心去看秦臻然的臉色，一旦長瑾真的有母親，那就是他工作上的失職，是會受到處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