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寵溺著她,明朗在一日,彆人便懼著她三分。
“蘇兄,這京城的公子裡,有幾個像你一樣憐香惜玉的。繡春樓裡的姑娘你就惦記著好幾個,我的春潮姐姐,你想也不要想了!我不同意!”
明朗笑懟道。
“君子不奪人所愛,你且留著吧。春潮姐兒都要十八了,比你都大,都要嫁人的年紀了!可彆,耽擱了人家呀。”
蘇暢暢嬉笑道。
“要你管!”春潮羞澀地調轉了頭:“不理你們了,竟拿我開玩笑”。轉身走了出去。
這時,蘇暢暢才注意到一旁無甚言語的浣家兄弟。
“這兩位公子麵生得很,是?”
“剛忘了與你介紹,這位來京城趕考的浣禮浣兄,這位是陪考的浣樂兄弟,我和浣樂兄弟一般大。”
明朗引薦二人後,也指了指蘇暢暢:“諾,京城有名的浪蕩公子蘇暢暢!”
“有你這麼介紹人的嗎?”蘇暢暢怒笑著給了明朗一拳。
浣禮俯身一輯:“蘇公子,江南青川鎮浣禮,今日與蘇兄相識,甚感榮幸!”
“媽呀,竟是青川鎮的。”明朗一個激靈。
“青川鎮怎麼了?”浣禮兄弟詫異!
明朗好似想起了什麼:“春潮的母親便去青川鎮一商人家做著教養嬤嬤。”
春潮一聽,從耳房裡竄了出來。
“你們可認識青川鎮的錦繡工坊?”
“自是熟識。”浣家兄弟答道。
春潮的母親曾在齊國公府做過幾個小姐的教養嬤嬤。
後經舉薦,去了青川鎮的錦繡工坊教養純畫,一去就是五六年了,一兩年才回來一次。
春潮家已在京郊置辦了宅院,想等著春潮十六歲上就辭了齊國公府的差事,找一個小康之家嫁了。
母親多年前已經混成了體麵的嬤嬤,父親也是大戶人家的管事,想要把春潮贖了出去本就是分分鐘的事。
可是,春潮一直沒有出去的想法,家人派人遊說了幾次沒用也就不管了。
光顧著閒談,時辰不早了,催促間,一眾小廝簇擁著明朗等四人去了醉香樓。
醉香樓是京都最最上乘的酒樓,內飾實在華麗,是京城上層達官貴人結交的必選之地。
挑高的大廳,一通到頂,臨近傍晚,便將廳頂掛滿燈籠。
燈線高低錯落,燈籠麵的圖案都是大家的得意之作。
仕女圖、山河圖、詩詞歌賦,以高貴著稱的酒樓平添一份雅致。
行至醉香樓一樓大廳,往上望去,整整五層,高低錯落的燈籠映得整個酒樓雅致芳華。
明朗等人被引致三樓雅間,房門外掛一牌子——青書閣。
青書閣是醉春樓專門用於接待文人雅士的客間,食客創作的詩詞歌賦皆被記錄在冊。
從屋頂垂釣下來的各色絲綢上,濃墨重彩著各類詩詞和繪畫。
在這裡,產生了不少坊間口口相傳的好詩好詞。
群賢畢至。一眾文豪起身,大家相見寒暄一陣,依次落座。
此時酒樓執事的帶了幾名歌女頷首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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