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邱先生敘易之書閣的事,當下也明白了有三分。
“先生,人贓俱獲,那浣溪......”胖女兒皺了皺眉。
浣溪起身披上外衣:“咱先不理論,先把書給先生送回去吧。今日這星火苑的人可都瞧見了課表,這本書是易之先生明日的教材。”
邱先生繼續笑著:“易之先生說了,凡事講證據。”
說罷,拿了浣溪手上的書:“再來個人,能證明這書是浣溪被衾裡藏著的。同我一同找易之先生理論。”
“那我去吧,順便理論下那留牌的事。”胖女孩正了正自己的衣衫:“還有誰與我同去。”
其餘人左瞧瞧、右看看。
“我們隻保證這書出現在浣溪被衾裡,不能保證誰拿走的。”看到了胖女孩帶著邀約函的眸子,兩個平常和她走得近的女孩站起來。
“哈哈,留牌和這事不衝突。”
“那我和棱兒也去,去理論留牌的事。”純畫有點擔心小姐妹勢單力孤,拉著棱兒也要起身。
浣溪隻是微微笑著,並未多言語。
一行七人便浩浩蕩蕩入了易之先生的書閣。
“我讓你去找書,你倒好,引來了這麼一大堆人。”易之先生看這陣仗,便覺裡麵透著不簡單。
“嘻嘻,書找到了,在浣溪的被窩裡,人我給你帶來了,剩下的是作證的。”
易之先生接了書,像寶貝一樣摟在懷間。
“易之先生,是浣溪拿的,我來作證。”胖女孩答,她的兩個小姐妹跟著點頭。
“我這易之女塾不要偷書的賊,也不要作偽證的小人,你們作證的都想好了嗎?”
兩個小姐妹剛要接著點頭,聽到後半截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免牌能抵擋偷書之過嗎......”棱兒剛說完,驀地想起來什麼,閉了嘴巴。
純畫恨鐵不成鋼地扯了扯她的衣角。
“免牌自然是可抵的,隻是你倆哭什麼?”
“我們......並不確認是浣溪拿的書......”
那胖女孩瞪了她倆一眼:“就在那浣溪的被衾裡......”
“那也可能是有人放的......”還沒言語的浣溪露出微微一笑。
“嗯,有道理。”兩位先生同時點頭。
“那是誰放的?”兩位先生同時發問。
“在座的舉報有獎哦!”易之先生饒有興趣地說。
“誰破了這線索,我那免牌就贈予誰吧!你覺得可以嗎,先生?”浣溪嘿嘿一笑。
“那是自然!”兩位先生同時應道,會心一笑。
“是她!”胖女孩被她帶來的兩個姑娘,齊刷刷地指認!
“昨晚見浣溪回來後,她便讓我幫忙守著易之先生的院門,她進了易之先生的書閣。”
“你竟有我書閣的鑰匙!”易之先生駭然。
“我沒有拿書!”胖女孩解釋。
“若書不是你拿的,我去寢室喚你時,為什麼你獨自停在浣溪的床鋪?”
“我......你也沒看見書.....”
“那是,唯有知苑才有的銀杏葉子,為何在這書裡?難道還是哪個姐妹悄悄給易之先生準備的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