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這明朗怎麼說?”二人便一前一後回了廳。
“咳咳,你等所謂何事啊?”軍師明知故問。
“自然是為家嫂和府中侍女而來。家嫂身子羸弱,剛剛經了多天的舟車勞頓,恐受不得驚嚇,請當家的讓她們回家吧。”浣溪提高了聲量,昂起頭顱回答。
“呀,還是個黃毛小丫頭,哈哈......”廳上那絡腮胡看了看左右,指著浣溪大笑了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小小毛孩也敢來我烏漆寨。”兩側的人也跟著哈哈嘲笑。
“你是烏漆寨的寨主落千秋,人稱秋老虎。”浣溪高聲應道。
秋老虎瞬間又樂了:“這是做過功課了呀!看來這丫頭是有備而來啊,哈哈,你還知道什麼?”
“並不知其他。隻是哥哥修書一份,願與落寨主化敵為友,允我家嫂回家。”浣溪接著答。
秋老虎抬頭看了一眼軍師,軍師點了點頭。
已有小匪拿過浣溪手裡的書信,上遞給了秋老虎。
秋老虎一目十行看完,滿意地笑了一下,遂遞給軍師看。
“通判大人若與我結交,為何派爾等前來,他為甚麼不自己來?”
“浣兄思婦心切,臥病在床,不便前來。”明朗接過話頭回答。
“看來這浣大人和秋語還真是伉儷情深啊!”
聽到“秋語”兩字,而並非是“通判夫人”,浣溪心下感到不妙。
明朗也覺察出了異常:“秋寨主,我奉命協理通判大人共管濟州府,大人有恙,明朗自然能代得。隻是我秋語嫂子出身微寒小戶,並未見過什麼大場麵。在貴寨,怕是適應不了。”
“明朗公子所言差矣,秋語在我府上好著呢!哈哈哈!”秋老虎笑了起來,底下人也跟著哄堂大笑。
“那可否讓我們見見嫂子?”浣溪追問。
秋老虎向身旁的小匪努了努嘴:“帶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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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廳,走過一條廊,廊兩側,豎著幾屏畫,是人的畫像,包括秋老虎等人的。隻是一眾黑臉大漢中,有一衣袂飄飄的玉麵少年,在一眾畫像中尤為突出。
未及多想,一行人經由廳廊,穿過幾排朱磚的房子,是烏漆寨的後花園。
領路的幾個小匪止住了他們的路,眼神瞟向百步遠的一個亭子裡:“瞧見了不,就是那裡了!隻能遠遠看啊!”
隻見那亭子正中,坐著秋語,笑意盈盈地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擺著一盤乾果、一壺茶,秋語正嗑著瓜子,旁邊的侍女給她倒著茶,她們說說笑笑,看起來還挺快活。
“明朗哥哥,我的兩個侍女采雪、綠萍也在那,雀兒、玉瑤是純畫姐姐的侍女,另外兩個我認不出來,應該是我大嫂的侍女。”
“浣小姐說的沒錯,那就是通判大嫂的侍女思煙、冰琴!”春潮看著眼前的場麵,恨恨地說道。
“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啊,你大嫂看來很喜歡這裡啊!我們來是不是錯的......”
浣溪冷冷地瞪了浣沙一眼:“閉嘴!”
“若是你大嫂已經委身了這黑寨主,你大哥可還會要她麼?”
“我說過了,你、閉、嘴!”浣溪一字一句,把浣沙怒斥了回去。
跟著他們的幾個小匪在旁邊偷著樂。
“你們笑什麼?”春潮白了他們一眼。
為首的小匪瞄著春潮細軟的腰肢,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