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害你,你的意思是你的世衛出現在了宮中,參與謀害帝國皇帝的事情,反而罪責在彆人嘍?”
李珪言語之間寸步不讓。
此時李玨也若有所思的開口了,“日月宮裡守衛森嚴,處處都有監控,真要神不知鬼不覺運一個人進來不是容易的事情。隻要接著查下去就會有線索,現在就憑一個人下定論太草率了吧?到底是栽贓還是真的意圖不軌,現在沒法下定論。”
簡單一句話,將老大和老三都帶進去了。
李珪和李琢不約而同看了一眼李玨,心生寒意。
這事情,莫不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吧?
但是現在沒有明顯的證據指向二皇子,但在其他兩位的心裡,他也變成了一個可疑人物。
帝國皇帝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幾個兒子爭執。
三個人爭來爭去,也沒有得到任何結論,反倒彼此之間的猜忌越發深刻,看著誰都不像好人。
帝國皇帝這才開口,“行了,都不必爭了。有人敢把毒下在宮裡,說不定下一個對象就是你們,這件事必得繼續追查。安全起見,你們幾個這幾天就先住在宮裡,手裡的事先不用管。”
三個皇子麵色齊變,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都應了一聲,便心懷忐忑的隨著護衛離開了大殿。
蒙麵男子,地上破碎的碗和死掉的侍從都被無聲無息地清理出去。
什麼為了安全起見,分明就是變相的軟禁。
如今的帝國皇帝倒是不偏袒,誰也不肯輕信。
三個皇子走了以後,帝國皇帝麵色卻陰沉下來。
方才一番觀察,三個兒子幾乎都在推諉責任。
相互指責之間,含沙射影指桑罵槐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他命令所有的護衛退到殿外,自己一個人麵對星域疆圖發呆。
一個小時後,秦簡將最新找到的消息彙報上來。
“陛下,這是劉悅的行蹤。曾是三皇子衛隊的人,但是四年前無故失蹤,後來人被潮汐找回來但是一直留在特訓營,最近半年才被選送入宮中,卻是正常途徑進來成為暗衛的。”
而暗衛的選拔,一向是由秦簡親自把控,直接受帝國皇帝本人調遣。
再就是負責熬製湯藥的人。
這個人已經在日月宮中工作了十五年,幾乎從小長在宮中,家中父母都在帝都生活還同在日月宮內擔任職務,是可以信任的。
從監控中看,所有的湯藥配方劑量也都是按照要求添加,沒有動手腳的可能性。
這樣一來,除了太子,其他兩位皇子都有嫌疑。
帝國皇帝眯起眼睛。
“去把四公主叫來。”
秦簡有些奇怪帝國皇帝的決定,但還是很快領命而去。
他是與帝國皇帝接觸最多的人,如今陛下對四公主的信任,似乎已經超過了幾個皇子。
“父親居然將我們三個人都留下了,這事情一定不止這麼簡單。”李玨滿心煩悶,如今他不僅不能去打仗,甚至短期內還不能離開日月宮。
這件事情來得太蹊蹺了,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理解。
眼下,不管是他,還是老大老三,都沒有必要給帝國皇帝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