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雙軟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抓著他的手腕,還用小.嘴輕輕去吹周越的手背時,他愣住了。
低頭看向還不到他腰的小不點兒,不知怎的,眼睛突然有點酸,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她拽了回去。
然後委屈巴巴的抬頭:“越哥哥,對不起,我不該摸疼你的……你不要生氣離開好不好?說好了要跟我學的,我可以當老師的,真的,你看我做的多好呀,奶奶都誇我做的好呢!”
試問,誰看到這麼一雙水潤明亮的大眼睛不心軟啊,再大的脾氣在這些攻勢下,都會軟成麵團吧?
周越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聽話,不但重新坐了下來,甚至還真的和小姑娘一起學起了掐辮子。
彆看人家小,口齒伶俐,教的尤為認真,而且簡單易懂,沒幾分鐘,他就已經學會了。
正好這時候店裡麵人多,奶奶一喊,他鬆口氣,趕緊將手裡的活塞了過去。
“妹兒啊,哥還要乾活,你先自己耍啊!”說完,竟是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阿酒看著他的背影不由笑了,“瞧,把人嚇著了呢,把人東北話都嚇出來了,哈哈!”
在阿酒看來,再嚴肅的一個人,隻要一說東北話,那妥妥的段子手啊!
她老喜歡聽東北話了,所以一聽說這兄弟倆是從東北農場過來的,她就老想著跟人家聊聊,找找當年宿舍女漢子的感覺,當時她的舍友,有兩個都是東北來的,她們關係老鐵了。
所以今天再見東北人,她就覺得無比親切。
“嗯,花生還挺香,可惜沒有炒過,要不然更好吃!”
雖然隻有五顆花生,但能收到這樣珍貴的禮物,也非常不容易呢!
所以當晌午周越過來叫阿酒吃飯的時候,她塞給他四根一紮長的烤蜜薯。
“這是我上午烤的,你嘗嘗,可甜可甜了,”
“酒,阿酒,怎麼這時候你家還有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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