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滿眼都是阿酒,手裡拿著手帕,隻要弄到嘴邊了,就給她擦擦,聽到老三的話,笑了。
“這麼長時間沒見阿酒了,可不得好好疼疼,阿酒慢慢吃,彆著急,你哥哥他們都過去幫忙了,而且我看周家那兄弟倆是個狠人,指不定誰吃虧呢!”
陶桃自然也看出來了,從我國最北邊走到他們中原腹地,走了一年半啊,聽說離開家的時候,啥都沒帶,能活著找到家,就足以證明他們的能力了。
死都不怕的人,那家人也敢招惹,真是找死。
事實上,也的確如陶桃所想的那樣,周家兄弟沒有躲著不見人,從拉開門開始就開乾了。
那拳頭是看也不看就往當中叫囂的最厲害的那個老太婆臉上揮,真是往死裡打啊,其他人被嚇得趕緊去拉,去扯拽,甚至還有人趁機去打周興,卻沒想到後麵上來的周越也不遑多讓。
誰打他哥,他就揍誰,倆兄弟人狠話不多,一出手就見血。
其他人拉不住,就去找老頭老太太,結果陶家幾兄弟往門口一站,攔著不讓他們進。
“這是周家的事兒,你們讓開,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陶醉一臉諷笑:“喲,你跟誰不客氣呢,我們已經報公安了,都斷絕關係了,你們還來這兒鬨什麼鬨?當周爺爺周奶奶好欺負呢是吧?欺負人家孤寡老人和孩子,還要不要臉了?”
“就是,太不像話了,怎麼說老兩口也養了你家那狗東西十來年,不感恩就罷了,還三天兩頭過來要錢,真不愧是一家人,瞧瞧你們這一張張像螞蟥一樣的嘴臉,tui,惡心!”
鄰居們聽到動靜也都跑出來幫襯周家老兩口。
三哥跑得快,被阿爹交代去報公安。
陶昌義將周家兄弟倆拉開的時候,那個白眼狼養子和孫子已經被他們兄弟倆打的不像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