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公公出身書香名門,是個非常有氣質的老先生,當他想要表達不滿的時候不會直接說,而是將他請到環境優雅的茶室,與他探討古文。
最後才劍鋒直指“男人擁有工作自食其力當然是好,可以總要分清主次,不能像這書中的古人,如果主次都不分隻能落得兩盤皆輸的下場。”
他妥協了。
可他清楚她其實是非常自豪他的工作能力的,於是他去請示她“親愛的,我可以辭職嗎?”
她問他原因“如果是你自己想辭,我舉雙手支持你,可如果你是為了其他的東西,我們可以一起看看能不能克服。”
他當時是說自己想要以家庭為主。
後來程寧還是知道了她父親與他的那次談話,還去和她父親吵了一架,可女兒和父親怎麼可能吵得起來,程父看著她在他麵前據理力爭也隻是微笑。
這件事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他也順從程父的意思辭去了工作。
顧輝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他忽然問程寧“如果我真心實意想要做一個家庭主父呢?”
程寧先是“啊?”了一聲。然後說“如果是你自己想要的,那我肯定支持你呀。”
程寧又說“不過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我大學的時候看過你的一次演講,號召男女同工同酬,鼓勵男性從事創造性勞動的那次,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甘於現狀的人。”
程寧的臉上浮現出與有榮焉的小得意“你呢,看似溫順,實際上有很強的掌控欲,你才不會把命運放到彆人手上呢。”
顧輝的心沉的更深了,他目光幽深,看的程寧有點發毛“好好開車,彆光看我。”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還不認識,所以你這麼早就知道我了?”
程寧想蒙混過去“啊?”
“所以,你壓根不是你說的一見鐘情,而是蓄意接近。”
“什麼蓄意接近啊,不要說的好像我很有心機。”剛好車已經到了車庫,程寧解下安全帶,在他臉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確實是一見鐘情,而且傾心已久。”
-------------------------------------
氣氛剛剛好,他們晚餐的時候喝了一點紅酒,今天車裡的談話讓程寧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愛人的原諒,顧輝也稍微放下了一些心裡防備。
伴隨著輕柔的交響樂,她們在臥室踩著鼓點共舞,這就是郊區彆墅的好處,再怎麼胡鬨也沒有過來投訴。
程寧的心思才不再舞上,她瞥了眼大床,又瞥了眼顧輝。
這麼好的氣氛不做點什麼可惜了,雖然沒耽誤她炫耀,可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