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兩人又對上了,眼看又要打起來,男同事趕緊上前把她們隔開。
“好了好了,你們看顧醫生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們以後就彆為這事鬨了!”
“另外介入彆人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法律上也是流氓罪。”
“都是好好的姑娘家,可不能在這事上犯渾!”
男同事到底也年長幾歲,說的話也是擲地有聲有理有據。
秦蘇原本還有很多怨氣,這時候想著這些話,也不得不陷入沉思。
她有好的家世,工作也是可以隨時調回市裡的。
現在為了一個喜歡了幾年都沒有回應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當街打架,這要是給家中父母知道了,豈不是要氣死?
這一想,她白了張彩霞一眼,也沒吭聲了。
反正這個女人也沒有得到顧硯書,光是這麼一想,她心裡的氣也少了一半。
這邊,張彩霞可沒想那麼多了。
她是想拆散顧硯書和雲天嬌的婚姻,可如果和犯罪牽扯上,她也覺得得不償失。
如此,也不再和秦蘇爭執。
看著這場鬨劇,在場的圍觀群眾也是眾說紛紜,議論紛紛。
“兩個姑娘,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人家都結婚了,你們還鬨什麼啊?”
“我也奇了怪了,這正主都不在,你們這些連半點名分都沒有的,吵個什麼勁呢?”
“還真彆說,這小夥子長的實在好看,沒幾個姑娘看了不喜歡吧!”
“喜歡歸喜歡,那也不能這麼鬨啊!都是姑娘家家的,也不給自己點體麵嗎?”
……
聽著這些話傳來,秦蘇臉上一陣羞臊。
是啊,人家正主都不在,她和那個潑婦吵什麼呢?
真是掉價!
這邊,見兩人都不再爭吵了,顧硯書也沒打算再停留,拿著一袋糖果就準備回醫院。
可他剛轉身,就看見人群裡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雲天嬌又是誰?
此刻的雲天嬌還坐在三輪車上,手裡抓著一把花生,一邊剝一邊往嘴裡放。
這架勢擺明了就是吃瓜群眾一枚,絲毫沒有自己就是正主的自覺性。
見她也是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顧硯書突然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歎口氣,直接走過去,從袋子裡抓出一大把糖來塞進她手裡。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雲天嬌此前和孫玉蓮賣完東西回家後,雲老三就已經做好了飯。
她吃了後也沒閒著,刷了碗就帶了些棉花又來到鎮上,準備再彈兩床被子給顧建戎和顧靈美蓋。
誰知這一來就看到熱鬨了,可以說從張彩霞和秦蘇剛吵起來時,她就已經過來了。
這場鬨劇,她也是看了原原本本。
不過她可沒打算摻和,和這兩女人乾仗,實在沒有挑戰性。
還不如就讓她們自己打好了。
此刻見顧硯書手裡拿了一袋糖果,她還是有些好奇。
“好好的買這個乾啥?”
這可是大白兔奶糖,倒也不是吃不起,隻是這年月無端端的誰家也不會專門買這麼多奶糖啊!
而且顧硯書的手很大,手指也是根根纖長,他這一把糖塞到雲天嬌手裡,她都拿不下了。